自出面向他们认错道歉,或许招安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袁辽宏眼前一亮:“你可真是异想天开。一国之君向乱党贼寇道歉?这岂非滑天下之大稽?即便皇上知道自己当初错了,即便他承认了,他也不至于时隔几十年来向他们赔礼道歉啊!”
江烈正色道:“你说的我也都明白,所以我们需要劝谏皇上。末将的分量是不够的,而您手握重兵,又跟皇上是亲兄弟,或许您说话会有点管用。”
袁辽宏思索片刻后,道:“招安一事,我梦寐以求。若是皇上向他们道歉,他们就能同意招安,我自当竭尽全力劝谏皇上。不过,不见得皇上道歉了,他们就能同意招安啊。”
江烈道:“别人我不知道,至少红星寨的六当家牡丹子是可以接受的。即便没法全部都给他们招安了,能招一点也是一点啊。”
袁辽宏点了点头:“敌军撤兵之前,我会给皇上写信,尽我所能。不过,是个人都好面子,皇上不是普通人,更好面子,所以不一定能成功。”
江烈道:“无论是否能够成功,只要有一丝丝希望,都应该尝试。就像我们这次联军北伐,虽然我们胜算不小,但也并不是说就一定能胜利。虽说不一定能胜利,但我们也得奋战前线。”
袁辽宏注视着江烈,欣慰道:“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去劝谏皇上。当然了,是否能够成功,首先还得看我军能否获得此番北伐的胜利。”
江烈起身行了一军礼:“末将定当不遗余力,奋勇杀敌!”
袁辽宏微笑道:“杀敌也不是乱杀的,正好你来了,顺便陪我一同看看这惑山的地形。”
“末将遵命!”江烈说着便把搬起椅子往袁辽宏身边挪,然后煞有介事地与袁辽宏一起研究起了惑山地形图。
随后的一个月,鲤军隔三差五就会前来攻山,没有一次不是被联军打得落荒而逃。这天晚上,袁辽宏召集所有将帅以及红星寨、优伶教首脑到红星寨大厅内开展会议。
袁辽宏一本正经道:“这一个月来,我们一直在打胜仗,总是把他们打得落荒而逃,不过,我觉得其中有些猫腻?”
易无憾笑道:“这能有什么猫腻?俺们能征善战,把鲤狗打得屁滚尿流那是完全在情理之中啊!”
袁辽宏微笑道:“是,我军固然强悍,但鲤军着实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他们为了这一场战争筹备了将近二十年,不出意外的话,是举国之力!但却从来没有对我们占过上风,这不是有些荒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