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没一搭的瞎聊起来。
“黑烈,你说你跟那公主到底能不能成啊?”江洛吃着花生米问道。M.
江烈挠了挠头:“不晓得哟,反正我看得出来,她是中意我的。嘿嘿。”
江洛咯咯笑道:“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这未免也太有点自恋的吧?你还真看得起自己啊?别忘了,你小名可是‘黑’烈!”
“黑点是咋啦?比我黑的人那可海了去了!照你这么说,黑人岂不得都没对象了?”江烈表示不屑,不过在这个世界,整个蚀骨大陆都是黄种人,没人有“黑人”的这种概念,江洛自然也有点不知所云。
“算了算了,不跟你多讲,讲多你也不懂。人们都说这怀德楼是狮城第一酒楼,今儿还是我第一回来,趁着菜还没上来,我先在这里头逛逛,参观参观。”江烈说着便起身。
江洛摆摆手:“去去去,你去参观吧,老夫就不跟你瞎晃悠了,待会儿上菜老夫也不叫你,老夫就自己吃!”
江烈没再理会江洛,便开始在怀德楼内闲逛。狮城第一酒楼的这个名号果真是名不虚传,江烈时至今日终于领略到怀德楼的繁荣。
虽说现代礼仪规定公共场合应低声交谈,但神狮城百姓在怀德楼内畅饮之时对酒当歌或吟诗作对,都是放开了嗓子,却不会显得有伤大雅或有失体面,反而更显人们的豪迈与酒楼的热闹。
江烈逛了好一会儿,走到一间雅间门前,突然间被猝不及防地撞倒在地。江烈根本没来得及看明白是什么东西撞来,只闻到了浓重的刺鼻的胭脂味。**鼻子爬起身后,江烈才蓦然发现,原来刚才是跟一个歌伎撞了个俩人都人仰马翻。
眼前这歌伎艳装丽服,估计也就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倒也甚是水灵,但满脸惶恐,眼角冒着泪水。
江烈料想这歌伎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连忙将她扶起,正色问道:“姑娘如此仓促,这般愁容,是怎么了?碰上什么麻烦了吗?”
这歌伎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是指着适才自己冲出的雅间的门。
紧接着,几个彪形大汉从门内跑出,最前面那个汉子跑到门口便直接破口大骂:“你个臭娘们跑得还挺快!他奶奶的!”
这下就让江烈大吃一惊了,因为眼前这汉子便是自己手下甲爪乙牙的校尉王蒙。江烈蹙眉道:“王校尉?这是怎么回事?”
王蒙认出江烈后,同样也是大吃一惊,张着嘴冒不出半句话。
江烈认不得后面那几个汉子是谁,但甚为眼熟,八成是王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