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同僚,说不准哪个是靠山,轻易招惹不得。”
李平安说道:“有靠山怎么不赎身?”
马校尉低声道:“抄家之罪都是陛下钦定……”
李平安立刻明白,皇帝让犯官之女受罪,谁敢轻易赎出来,是不是对陛下有意见?
正说话时。
一楼传出惊声尖叫。
十几个镇抚司力士将舞台包围,领头的百户官年纪轻轻,踩着萍姐的脑袋。
“我爹是指挥使,莫说什么王爷,就是亲王的场子也一样砸!”
萍姐嘴巴让人踩着,支支吾吾的听不清说什么。
百户官听的厌烦,抽出腰刀噗嗤一声穿透萍姐胸膛,淡定的擦了擦血,刀尖指着台上吓瘫了的真真、乐师。
“接着奏乐,接着舞!”
乐师哆哆嗦嗦的弹琴,真真姑娘忍着恐惧恶心,对着百户官翩翩起舞。
目睹一切的客人,没人敢上前阻止,胆子小的已经离开,胆子大的还搂着姑娘。
片刻后。
怡红院的伙计抬走萍姐尸骸,将地擦干净,来了个白胡子老头与百户官说话。
老头指了指真真姑娘,百户官满意点头,呼喝麾下力士回座位吃酒。
二楼包厢。
马校尉等事情平息,说道:“今晚家中有事,失陪了,你们吃着喝着。”
狱卒们并不在意,许是牢中见多了,对镇抚司杀人已经麻木。
李平安等马校尉离开一会儿,与同僚多喝了几杯酒,便借口回家练功也离开了怡红院。
夜风一吹,酒意上涌。
微醉微醺恍如梦。
这状态很舒服,却让李平安感到不安。
从袖口摸出解酒药丸,一个酒鬼犯人嘴里得知的秘方,服用后真气运转化解,顿时恢复了清醒。
“回家看看有没有丢东西。”
李平安脚步轻快,穿过两个坊市,途经宣武街时候。
胸口忽然发烫,白云观求来的符篆无火自燃,转眼化作灰黑粉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