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纪听完反问道:“纯阳宫大蟾气?”
李平安说道:“瞒不过周大人,小的侥幸得了此功法,由于无人教导,只得自己琢磨,有几处经脉穴道运转不畅!”
“本官所修,亦是道家真传。”
周纪沉吟片刻,说道:“真气经中脘穴时,多盘旋三个呼吸,腹痛可解。至于足太阴脾经凝滞,可服用白术、山药、陈皮……”
李平安取出随身携带的纸笔,逐字逐句的记下,遇到不懂的仔细询问。
所有疑惑问清了,李平安笑着问道。
“大人,明儿想吃什么?”
“照旧即可!”
……
翌日。
清晨。
天牢仍然是日夜不变的昏昏暗暗。
李平安准时醒来,看了眼拴在房门的丝线,将地上铺盖卷起来。
开始生火做饭。
一个时辰后,苏六来到伙房。
“今儿李爷做饭,呦嚯,这米放的有些多了!”
“几勺米,差不了几文钱。”
李平安瞥见苏六腰间,竟然挂了个玉坠,诧异道:“你这厮怎么还讲究起来了?”
苏六得意的撩开皂衣,晃了晃玉坠,得意道:“上等的羊脂玉,知玉斋的雕工,足足花了一百五十两银子!”
“不错不错。”
李平安随口夸赞两句,将饭桶递给苏六:“甲字狱我来送,记得晌午之前去请大厨,给三十二狱那位做酒席。”
“忘不了。”
苏六将皂衣下摆塞到裤腰里,走路时候一晃一晃,唯恐同僚看不到玉坠。
送过早饭。
由于昨晚只睡了两个时辰,李平安在伙房打坐假寐,临近晌午时听到一阵喧哗声。
苏六急匆匆的回到伙房,脸色苍白,双腿哆哆嗦嗦。
“出大事了,太子发疯了!”
“怎么回事?”ъìQυGΕtV.℃ǒΜ
李平安心底咯噔一声,毕竟是元武帝的嫡子,又有六十多年的感情,太子出事了很可能迁怒天牢。
皇帝杀人,可不讲什么道理!
苏六显然想到了这层,说话声带着些颤抖。
“刚刚鼎香楼的大厨问太子想吃什么,结果太子如同疯狗一般,扑向大厨就乱咬,若非让人拉开,当真就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