倨后恭，只是因为和东方青鱼单独一起的时间太少。

“涂总，那个……”查奇景搓着手，绞尽脑汁想要让荼荼留下，荼荼留下，东方青鱼必然也会留下，东方青鱼会留下，他就有机会攀上关系。只是，他对荼荼和东方青鱼都不熟，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到话题，急的满头大汗。

“查总，能给我一张名片吗？”东方青鱼问。

“有，有！”查奇景赶紧掏出名片，恭恭敬敬递给东方青鱼。

“电话联系。”东方青鱼看了一眼名片，很精美，也很简约，公司名称、职位、名字和电话号码，没有多余的内容。

“好，好，电话联系。”查奇景目送东方青鱼和荼荼离去，等到两人走向停车场，他猛然惊醒，叫来助手，提着几大袋子的零食，抢在东方青鱼发动车子之前，把零食放到了后备箱。

“荼总，以后跟着你，就不缺没有零食吃了。”东方青鱼看着塞满了后备箱的各种零食，哭笑不得。

他要走了名片的意思是不想查奇景过多纠缠，绝对没有占这点零食的便宜的意思。

虽然这可能是查奇景营销客户的一种手段，但是，他哪里吃得了这么多零食，五分之一还差不多，多了就是浪费。

“还好是做零食生意的。”荼荼道。

“不然呢？”东方青鱼问。

“如果是养猪的。”荼荼道。

“今年过年就不用买猪肉了。”东方青鱼道。

“今年过年有没有什么活动？”荼荼问。

“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从如今的情况来看，多半是没有。”东方青鱼道。

“如今经济低迷，如果有个大型活动提升一下士气，也是不错的。”荼荼道。

“我能想到的，就是修路。”东方青鱼道。

“天天喊着高科技，这么多年过去了，高科技还是停留在口头上。”荼荼道。

“你那些同学，毕业之后，情况如何了？”东方青鱼问。

“除了有家里帮助的，大部分都还在奋斗中，有些好点，有些还在找工作。”荼荼道。

“工资一般在什么水平？”东方青鱼问。

“我大约也了解了一下，一半以上的人，月薪在一万以下，三分之一的人月薪在1-2万之间，个别能达到2万以上，3万以上的，只有一个同学。”荼荼道。

“也就是月入1万以上的，一半都不到？”东方青鱼问。

“是，这还是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