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稍等……”
赵昚闻言大怒,抬头呵斥道:“你个死太监,谁让你进来的?”
“官家,不是老奴大胆,实是……实在是李相公和张相公在崇政殿等着,另外,还有官家的生父僖王殿下求见。”
“两位相公和僖王殿下派人进宫请官家立刻去崇政殿议事。”
王昭仁面对赵昚言语上的羞辱,脸上只有恰到好处的恭敬和恐慌、畏惧之色,落在赵昚眼中,让其颇为享受。
“你个老东西,是听朕的话,还是听李光和张俊的话。”赵昚嘴里面虽然这样说,但还是从吴太后身上爬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王昭仁吓得赶紧跪下,脸上的恐慌之意更浓,但那双眼睛中又蕴**真诚之意,小心的说道:“官家息怒,老奴永远只听官家的话,只是李相公和张相公一起进宫要和官家议事,多半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且官家眼下对李相公和张相公依赖颇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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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实在不该擅自调兵,而且还调动足足两万人马满城搜捕万俟楔那些人。”
北城门的城楼之上,徐庆与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文士面对坐着,此时说话的是中年文士。
此人名叫毕业恒,是王次翁众多心腹幕僚之一。
徐庆双眸中布满血丝、神色憔悴而疲倦,一边看着楼下自己麾下士兵检查着进出的行人,一边冷哼道:“张俊那老不死的不给枢密院的调兵批文,送进宫里面的求旨奏折没有了音信,最可气的是本将去见李光,被其骂了一顿。”
“白痴……”毕业恒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徐庆,但嘴里面却说道:“徐将军有没有想过,岳云杀死大衙内的真正目的就是让将军不顾一切的调兵,从而引得李光的忌惮、官家的猜忌,且给张俊整治将军、从将军手中夺走麾下强军的机会。”
徐庆闻言,想起自己若是失去兵权后可能的结局,心中涌现出莫名的恐惧,浑身一震,额头立刻出现细密汗水,但依然咬牙道:“毕先生莫要吓本将。”
“眼下不同往日,自岳云在临安城发动兵变之后,官家和朝廷威信尽丧,而王相公在中原立下大功、威望如日中天,如今本将牢牢掌握着临安禁军,就算不理会宫中旨意、政事堂的政令和枢密院的军令,他们又能将本将如何?”M.
“自以为是的粗鲁武夫。”毕业恒在心中暗骂了一声,面上却是耐着性子继续说道:“就怕将军看似牢牢掌握了临安禁军,但实际上没有真正完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