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安帝想到,他一定要推波助澜了。
可说起来都是他的儿子,所以要找个挑起矛盾的理由就至关重要了。
月色深沉,苏云德一路上披星戴月,总算在天亮的时候赶到摄政王府。
如风起得早,可听到门口守卫的报备还是震惊了。
连忙笑着迎上来,看到了一夜未眠,满脸风尘的苏云德。
“四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快些进来喝口热茶,县主和您一起来了吗?”
“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和你喝茶的,我要把云溪的东西带回去。从今以后,我们苏家和你们摄政王府一刀两断,谁也别来找谁的麻烦。”
“四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县主是出什么事了吗?”
“你们摄政王府的下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能耐,下雨天把我妹妹赶出去,害她在破庙里险些被几个乞丐玷污!”苏云德愤懑不平的为苏云溪出头。
“县主没事吧?公子先息怒,可能是有些误会呢?九爷昨天还在询问县主怎么样了,不可能把她赶出去的。”
如风拉着苏云德的手带他进王府。
苏云德甩开他的手,往炼药房的方向走:“我倒是想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借口,云溪现在高烧不退,她要是有什么意外,苏家的手段不是吓唬小猫小狗的!”
“四公子得先了解这件事情啊,不然冤枉了九爷不是吗?”
炼药房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那些道家使用的炼药工具。
苏云溪的皮质药箱端正的摆着,苏云德就把没见过的东西全装进去。
“公子这是干什么呀?云溪要是回来见不到怎么办?”
“回来?回来被你们欺负吗?我今日倒是见到了,你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云溪不会回来的!”
简单收拾好东西,苏云德就走了。
没有给如风一点解释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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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朝臣都已进来。
早晨的微风吹在大殿内,很是清爽,鸟叫声更显得十分静谧。
看似平静的扶璃朝堂,底下是暗流汹涌。叶慎玦被押上大殿,手上的镣铐每一步都发出声响。
他无奈地给洪安帝行礼:“罪臣参见陛下。”
“摄政王,你弄丢边境布防图,此行为将我朝的边境安危置于危险之地,你可知罪?”
“臣知罪。”
洪安帝这个反常的举动倒是让叶慎玦不理解,以前的洪安帝恨不得找到叶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