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样,是隔夜饭吃多了吧?”
她懒得理会,转身就要朝门外走。
迎来了边扬劈头盖脸的责问:“你明明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吊着我的胃口?你明明知道我得了什么病。”
苏云溪低垂的目光顺着地板,转头看向床上虚弱的男人:“边将军这是怎么回事?昨天做了什么居然如此虚弱,有本事下床呀。”
她坐到椅子上,心里泛起层层涟漪。
终于,终于,老娘这还不得报仇?
江鹤鸣匆匆赶来,听到心里也嘲笑了一番:“边将军不是觉得云溪没什么本事吗?九爷让女子过来就是因为私情吗?”
“你……你都听到了?”
“可不止我听到了,是军营现在都知道了。”
不由分手,边扬解释:“不是我,是昨天有人来我营帐里说的,我没有这个意思的!”
苏云溪挑起眉头:“咱说了就得承认啊,承认了大大方方道个歉,实在不行你自己看病吧。这样吧,为了不让你病死,我让江鹤鸣帮你看。”
江鹤鸣一听,连忙推诿:“我连他什么病都不知道,真让我治吗?”
这倒也是,江鹤鸣平常看的是军营里寻常的疾病和伤情,这个确实不常见。
“没事,看不死就行。”苏云溪语气轻松。
边扬跪倒在地上:“姑娘,都是末将的错,是末将有眼不识泰山,末将不该不相信你的!”
“这样啊?”苏云溪点点头,“白头翁煎药就行了,好好躺着吧。”
古人真奇怪,动不动就下跪。
说着,一身轻松的离开,留着边扬还跪在地上。
好久才反应过来:“苏云溪你耍我?”
废话。
叶慎玦站在帐篷外,关注天际云海。
“九爷在看什么?”苏云溪顺着她的眼神看去。
今日的云海很好看,厚重翻涌,层次分明。像是浪花拍岸,又像天边画卷。
“为何云彩忽高忽低?”
“因为我的心情也是跌宕起伏。”
叶慎玦低头笑了一声:“那你说,云是怎么形成的?”
“是我思念的泪水蒸腾形成,”苏云溪被自己肉麻到了。
没想到叶慎玦的脸上一点别的神情都不曾有,之冷哼一声:“城门楼子,胯骨轴子。”
没听懂,一旁的清月却笑得很灿烂:“姑娘,九爷在说您答非所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