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皇帝可是能为了自己的权利和地位,而将所有人推向风口浪尖的。
洪安帝的心里,只有自己的地位,只有自己的皇位,连他的儿子,都是能够成为他的工具,只要有人危及了皇位,就连自己的亲儿子,也能够出卖。
苏云溪倒吸一口冷气,可谓是觉得寒心极了。ωωw.
“现在好在太子已经册立,估计是没有任何方式能够威胁到太子。”毕竟洪安帝是这样的宠爱太子,将一切都当作是太子的垫脚石,在他之下,怕是不会有任何的腥风血雨,也算给了一点慰藉。
叶慎玦笑而不语,眼神里竟然还有些戏谑,可是在这之下,他是能够把自己护得周全,还成了只手遮天的摄政王。
郑俊言摇摇头:“县主还是单纯的可爱啊,太子尚且年纪还小,就已经引起血雨腥风,等他长大了那还了得吗?你呀,九爷能够护你周全,你对太子而言还有恩情,就是苦了九爷,和陛下斗了还要和太子斗。”
叶慎玦这一生可谓是艰辛极了,好不容易在漠北有一席之地,还要回来帮着收拾这样一个烂摊子,还要成为谁谁谁的垫脚石,实在是艰难。
苏云溪心里早就明了,单纯的只是不说出来而已,她在宫羽楼也曾分析扶璃的局势,同样在这里说的一切她当然知道,也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江鹤鸣拿了两个细菌培养皿进来,看着里面空空如也的东西,问道:“云溪,为什么我昨日种下的细菌,到现在没有一点反应,你众的明明一晚上就长得都是了呀。”
苏云溪把培养皿反过来,上面确实一点东西都没有长出来,按理说温度什么都适宜,不该是这样的。
“里面加血培养试试,再说这是很脏的,你怎么随随便便拿进我房间里了!”
苏云溪气得暴起,她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的闺房,江鹤鸣倒好,穿着白大褂就进来了。
江鹤鸣这才觉得有些不妥,药房里培养的东西都是细小的只能从显微镜里面看见的小东西。
他连忙退出去:“云溪,我在药房里等你。”
江鹤鸣离开后,众人都笑了起来。
清月打趣道:“若不是有不解的地方,江大人恨不得每天都呆在药房里不出来。”
“他就是个医痴,手上拿了东西连九爷都看不到了,不知道的定要说他目中无人。”
郑俊言拿起桌上的水,想要喝一口,没想到身后的苏云溪已经做好了全面消毒的准备。
“叶慎玦、清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