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褚夫人说出的借口,长公主的脸上刹那间没有了笑容,冷到了极点。
“云遥江这孩子再怎么和长宁相像,他都不是长宁的亲生骨肉,可从宗室挑出的孩子,从血缘上看却和长宁十分亲近。”
长公主收敛脸色,用一贯温和的语气劝着褚夫人。
“我的好妹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你当初是怎么说的,我依旧记着呢,你可别因为某人所说的话,就做出将来会后悔莫及的事。”
长公主的话意有所指,云知雪感受到众人投以的注目礼,脸上露出了一丝红晕,仿佛看到了云遥江即将继承长宁王府的希望。
“启禀长公主殿下,自从上次在长公主府听到母亲和您的对话后,我就一心听从母亲的意思,万万不敢在母亲面前说胡话,搅乱她的心湖。”
“现在母亲所言句句都发自她的肺腑,我听了心头也很高兴呢。”
恬不知耻!长公主恨不得将这几个字牢牢地刻在云知雪的脑门上,让全京城的人都瞧一瞧她的无耻。
而听到云知雪之言的众人,脸色也古怪至极。
毕竟褚长宁中毒昏迷的那几日,云知雪在王府里的一举一动,他们都有所听闻。
现在瞧她字字句句都在奉承褚夫人,宛如她们是这天底下最和睦的婆媳。
他们就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完全不明白过继一事意味着什么了。
“此事是朕不忍心褚长宁膝下荒凉,这才自作主张选了四个孩子出来。”ωωw.
皇帝很不满褚夫人的言而无信,看着她的眼神隐约透着几分杀意。
但长公主忽然给了他一个眼色,他再不高兴褚夫人没按他的意思挑选一个孩子出来。
也很气云知雪胡搅蛮缠,在这时也做出一副大气的模样,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皇帝作为天下之主,哪能有错?
所以当下不管文武百官怎么想,他们都立刻站起来向皇帝请罪。
“陛下一片好意,长宁王定能知晓,请陛下莫要自疚。”
褚长宁和褚夫人也不例外。
他们母子两人站起来,异口同声地道:“陛下仁德,我等辜负了陛下的好意,实在惭愧。”
而云知雪注意到皇帝是接收到了长公主的眼神示意,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反应不由慢了一拍。
幸好她在皇帝的眼中就是一个愚蠢的妇女。
见她反应慢,皇帝不与她计较,只看着褚长宁,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