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溜溜他们,不会是因为他们关的太久,出来的时候刚好就拿这些巡逻的人填牙缝了吧!
我们在门口急得团团转,这门从外面是打不开的,而且这样的门,在我们真正要进入避难所时还得经过不止一道。没人从里面来把我们接进去,我们在外面急死都没有用!
“干脆拿枪轰开得了!”赵凯说。
“这门,你拿炮都轰不开,子弹压根没用。”
“他们这是把我们弄出去就不管了吗?那我这身囚服谁给我解开啊?”我问到。
我压根就不想再回到这里,要不是这身囚服,我半路上都不知道跑几回了。
就在这时,门开了,却不是黑西装打扮的避难所负责人,连风也不太认识这人,一脸疑惑的看着开门的人。
“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啊,你们跟我来吧~”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反光的紧身皮衣,耳廓上打着一排耳钉,头发很长盖住了他画着烟熏妆的眼睛。
在避难所里,因为大家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活动,打扮自己成了一种自娱自乐,除了避难所的负责人,其他所有人都随心所欲的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打扮自己,我在这里看到了太多形形**的人,像这样装扮的真的算是比较普通了,所以我真是没有什么印象。
我们还是经过了层层消毒,之后,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被这个小伙子带入了大厅。
一路上我感觉很不对劲,难道...避难所改革了?这些事情以前不都是避难所的负责人做的么?他们这么看重自己的管辖,连坐电梯这样的事情都必须由避难所的负责人带领才能使用电梯,现在怎么开门都可以由普通人来完成了?前面的小伙轻松的吹着口哨,看起来心情很好,而我的心这会就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在我们离开避难所的这段时间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让墨镜男改变了治理方针?
大厅里一片喧嚣,好像在进行着什么派对,有嘈杂的音乐,还有鼎沸的人声,而我却一眼看到了墨镜男。
大厅不同于我们之前所见,总是阴阴暗暗的点着几盏晃动的烛火,现如今是同时点了几千根烛火,用那些烛火把大厅照的富丽堂皇如同白昼,而墨镜男就在大厅之上。
他还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却一动不动了。
尖锐的灯台刺穿了他的身体,他现在就像菜市场摊位上悬挂的猪肉一样,被尖锐的带着弯钩的灯台横穿了身体,挂在大厅进门的正中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