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不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求你了,不要!”他此刻像极了百合子哭着求他不要离开时的样子。
“名字?”
“平冈三郎!”
“职务,军衔?”
平冈三郎的鼻涕挂在嘴边,眼泪还在哗哗流,“没有军衔,我只是一个随军摄影师!”
“南岸有多少日军?”
“有八百,不不不,现在可能只有六七百了,他们的番号是116联队,松川大队。”
“还有没有准备多余的渡船和橡皮艇?”
平冈三郎无力的摇头,“没有了,木船不好找,橡皮艇也没带多少,全被你们打烂了。”
江东点点头,平冈三郎说的和他预估的差不多。“你既然是个摄影师,进南京城的时候你在不在?”
“在在在!”平冈三郎彻底打开了话匣子,“我跟着部队从上海到南京,然后又到这里。”
“你拍摄的胶卷呢?”
“我助手一直随身背着,他被你们打死了,装胶卷的箱子应该还在,是一个黑色的铁盒子。”
江东向谢成瑞看了一眼,后者立刻会意,开门出去检查战利品了。
“有没有杀过中国人?”江东的声音冰冷如寒冬的北风。
平冈三郎吓得瑟瑟发抖,他可不想死,“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
“你说的是真话?”江东盯着他的眼睛。
“啊,我只睡过一个…花…花姑娘。”
江东想了想,似乎没有其他事情要问了。
他对王老虎和小豆子说道:
“交给你们了,只要别弄死了,怎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