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这张郃,真是气死人了,什么据险而守,真以为老子只是个杀猪的莽夫是吧,老子,老子这次就要用计谋打败你,把你张郃变成老子阶下囚,到时候让你嚣张,还敢嘲笑老子,丫丫个呸的。”ъìQυGΕtV.℃ǒΜ
张飞叫来手下在营帐中议事,张飞看着众人脸色十分难看地问道:“你们告诉我,现在张郃占据宕渠,我们该怎么办?”其中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说道:“张将军,这宕渠是巴西郡最险要的关口,易守难攻,现在张郃据险而守,我们无法攻破不如撤军,禀告主公再行定夺。”ωωw.Bǐqυgétν.℃ǒM
“呸,这不是告诉张郃,我我不是他的对手,那他估计更加得意,不能退兵。老子告诉你们,这宕渠就算是铁桶,老子也要把它咬出一个缺口来!滚滚滚,一群没用的东西。”
张飞一脸不耐烦地将手下轰走,张飞看着静止不动的烛火,张飞不禁叹了口气,张飞自言自语地说道:“云长文武双全,子龙也懂用计,唉,难道老子真的只能当一个猛将,冲锋陷阵可以,用计就不行。连张郃这样的人都嘲笑老子,要是这宕渠打不下来,老子以后在沙场上不是谁都可以揶揄几句,老子,老子还怎么带兵呀。”
张郃与张飞相持五十多天,张郃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张郃看着手下说道:“岂有此理,这张飞还真的安营扎寨五十多天都不退,他是不是真的是个莽夫呀?居然不知进退。这宕渠易守难攻,他就算十万兵马,我也可以让他有来无回,还不退。唉,刘备有这样的手下,怎么可能跟魏公争天下。”
“将军,之前派出去的探马也回报,张飞的兵马想挖地洞,不过后来放弃了。”
张郃听到手下的话语,一脸诧异地说道:“挖地洞?那是袁绍玩得不玩的,这边的地这么坚硬,他能挖地洞,挖到他张飞胡子白了都不可能。哎呀,莽夫,果然是个莽夫。让本将军跟这样的人相持,本将军都没有一点胜利的感觉,赢的太轻松了。对了,巴西郡的百姓迁徙的怎么样呀?”
“哦,基本迁徙完了,但是有些人死活不迁,也问过夏侯将军和杜大人,杜大人认为有些百姓安土重迁,不用强迫,万一搞得不好,恐怕还会引起民变。”
张郃听到手下的回报点了点头说道:“不想走的就不动,只要巴西郡大部分人迁走了,日后让刘备得到巴西郡也得物无所用。他刘备自己还要带人充实巴西郡人口,哼,此消彼长。诶,既然都迁了人口还是不要让我本家蒙在鼓里,应该把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