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嘛，这折腾完了，发现能力有限查不出来，后面韩大人不是还可以教训一下胡质，让胡质乖乖听你的话。如果查出来另有真凶，这功劳不也会记在韩大人头上，要是没你韩大人默许，他胡质怎么能调查呢！”

韩证听到段萍的话语一脸疑惑地看着段萍小声说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你现在是立足于不败之地，查不出来，韩大人当众不让胡质调查的事人尽皆知，怪罪不到你头上。这要是查出来，韩大人虽然口头阻止但是行动上并没阻止，曹公是聪明人，这怎么会看不透呢！”

韩证听到段萍的话语，连连点头一脸笑容地说道：“下官明白了，下官这次做一回体恤下属的官员，就看胡质自己的造化了。”

“嗯，韩大人识大体，日后我一定向曹公举荐韩大人。”

韩证听到段萍的话语连忙下跪，段萍一把扶住韩证笑着说道：“韩大人，不是给你说了，地上凉，别跪了，当心真的得老寒腿，我该怎么向韩侯爷交代呀。”

“不敢不敢，家父比段大人低了几等，段大人千万不要称呼家父为侯爷，那是折煞家父了。”

段萍点了点头，动了动手指，韩证心领神会，来到胡质面前咳嗽了一声，缓缓说道：“胡文德，本官看你如此坚持，程他命案本官决定交给你再行调查，你可要给本官调查的仔仔细细，不要放过一个疑点，本官给你七天时间调查程他命案，七天如没有结果，冯谅处斩，你顶撞上司，到时候再行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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