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踏顿攻击的槊杆,槊杆烫手的厉害,张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踏顿这才发现张辽刚刚真的在走神,踏顿仰天大笑起来,重矛指着张辽一脸不屑地说道:“战场之上还有心思分神,哼,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踏顿挥舞重矛再次冲向张辽,张辽微微活动了下手臂,张辽不屑地大喊道:“哼,你刚刚不过是给爷爷挠痒而已。”
张辽马槊与踏顿重矛打在一起,两人现在完完全全在进行力气比拼,踏顿咬紧牙关,手上青筋暴起一脸怒气地说道:“小子,力气可以呀,要不跟本大王混吧!”
张辽一脸不屑地说道:“苍蝇还真是吵呀,你要不现在下马受降,我饶你一命。”
“找死!”
踏顿听到张辽的嘲讽怒火中烧,舞动手中重矛挑开张辽马槊,一记横扫千军打向张辽头颅。
张辽连忙双手拿住马槊挡下踏顿的攻击,两人兵器碰撞在一起表情立刻变得狰狞无比。踏顿本以为张辽会避开,这样他也能得到喘息的机会,可没想到张辽完全不怕死,居然硬接下攻击,要知道踏顿刚刚那一击,就算是千斤巨石都能被打出一个缺口。
张辽因为身背旌旗只能硬接下踏顿的攻击,刚刚踏顿那一击让张辽感觉自己双臂都不是自己的,两人此时额头都渗出黄豆大小的汗水。踏顿纵横塞外这么多年,敌人都惧怕与其交手,这气势一旦被踏顿压住,就基本会被踏顿打败。这么多年,踏顿率领的乌桓也就只对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感到棘手。
踏顿喘着粗气与张辽拉开距离,张辽连忙向左边跑去,曹军见到麾旗往左,也往左边冲杀。左侧乌桓兵马见到曹军突然扑向自己,一下手足无措,被打得丢盔弃甲,踏顿看了眼战场情况,立刻明白张辽为何不要命一般与之对战。ъìQυGΕtV.℃ǒΜ
踏顿冷笑一声仰天大笑道:“我还以为真的是不要命的主,原来如此,你身后麾旗将是你尸体的盖尸布。”
张辽见状连忙策马向右边跑过去,曹军将士见麾旗向右立刻向右。正被疯狂进攻的左侧乌桓士兵突然压力骤减,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由于踏顿追赶张辽,跟着踏顿的兵马将站在原地喘息的乌桓士兵直接撞到。
右侧乌桓士兵见曹军毫无征兆地转头攻向右侧,也显得慌乱无比。毕竟刚刚曹军进攻左侧乌桓时让他们有种错觉,现在交战的不是人,而是一头头出笼的野兽,被关了很久,他们这些乌桓士兵就是这些“野兽”的食物,现在已经不是两军对垒,而是人与饥饿野兽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