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着,段萍指着这两个士兵的情况转头看着都伯问道:“这是咋了?”
“此二人没有找到黑布,杖责五十。”
“啊,真的打,还用那么粗的**打?诶诶诶,黑布其他人不是找到了吗,就不用打了呀!”
都伯回头看了眼段萍,大声喊道:“停,执行了多少军棍?”
执行刑罚的士兵跟挨罚的士兵看到都伯出现,都十分恭敬地朝着都伯行礼,挨罚的士兵虽然受了伤,但还是咬着牙朝着都伯行礼。
都伯一脸冷峻地问道:“他们二人执行了多少军棍了?”
“启禀大人,一人打了20军棍,一人打了18军棍。”
段萍听到五十军棍还没打到一半,这两个士兵此时脸色已经如同蜡纸一般没有半点血色,段萍心想:“这要是打下去会不会出人命呀?”
段萍来到都伯身旁正准备劝说都伯,却听到都伯一声严厉地责问:“为什么有一人打了20军棍另一人才打18军棍,谁执行的,是否偷懒了?”
其中一个手拿军棍的士兵听到都伯的责问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怯生生地说道:“都伯大人赎罪,属下在执行时听到同僚哀嚎,一时心软停了一会儿。”
都伯眼露寒光看着手拿军棍的士兵,缓缓说道:“尔等身为朝廷士兵,应知军令如山,算了,念在尔等初犯,又有段兄,此二人的军棍暂且记下,带他们下去养伤。”
几名士兵听到都伯这么说,悬着的心总算落地,连连磕头,各自搀扶着一个受伤的士兵下去,都伯看到段萍一下变得恭敬起来,段萍看到刚刚浑身杀气腾腾的都伯又变得如此恭敬,朝旁边躲闪了一步,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去,你刚刚就像要杀人似的。”
都伯双手抱拳致歉道:“让段兄见笑,我不能随便免除士兵的责罚,需要找个理由,否则在军中,在下也无威信可言。段兄,东西就放在前面,段兄请。”
段萍听到都伯这么说,心想:“这家伙刚刚好不容易正常了点,这个时候又进入角色,唉,这个剧组可以把演员变成这样,我也真是佩服,现在可很难找到这么拼命的演员了。”
段萍跟着都伯来到一个房间中,看到面前放着一个大缸,段萍一走进房间就闻到一股浓郁的墨香,段萍心中还对这种墨香感到惊叹,段萍生活的年代,墨汁都是臭的,哪像这个墨汁有一股奇特的香味。
段萍看了看墨汁又看了看旁边的黑布,跟都伯小声说道:“诶,哥们,在拜托你一件事,你给这个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