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旧风俗,春节不休假了,不管是机关干部还是工厂职工,全都不放假,不回家……”wap.bΙQμGètν.còM
提到这件事,白露心里还觉得生气,“春节是传统节日,怎么也变成旧风俗了,我是搞不懂这些东西,好像以前的风俗都是坏的。”
“嘘!”苏建民压低声音,“这些话你小声点说。”
“咱们家旁边又没有其他人住,独栋的,怕什么啊?还怕人听墙角啊?”
苏建民将媳妇儿搂进怀里,笑着说:“哈哈哈,住了几十年筒子楼,说话稍微大声点儿就怕被其他人听见,都忘了咱们这会儿住独栋的房子,夜里说话再也不怕让邻居听去了。”
这么说完,他又安慰,“你也别为春节的事情生气了,虽然春节没放假了,但之后文年他们单位还是会补假的嘛,再说了,城里管得严,农村宽松多了。
咱们村还照样能过节,其实大多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太较真的。”
“这倒是,说起来在农村感觉自由很多,城里真的挺压抑的,尤其从两年前开始……”
两个人聊了许久,把床边的煤油灯吹灭,准备睡觉了。
院子外头,蹲在草丛里的廖飞鸿一伙人等候多时,终于看见灯灭了。
“屋子里的灯全灭了,是不是可以准备动手了?”廖飞鸿问自己身旁的张朗。
张朗谨慎道:“再等半个钟头,确定屋子里的人睡熟了再开始干。”
他身边还有另外三个知青,除了潘子聪外,他把睡在隔壁的谢鹏和谢飞兄弟俩也叫醒了,说晚上吃狗肉,兄弟伙儿提前过春节,好好享受一顿。
谢飞年纪最小,只有十六岁,这会儿忍不住咽了一下,“蟑螂哥,今晚真有狗肉吃啊?我怎么没看见狗的影子?”
“估计得进了院子才能看见……”
廖飞鸿担心,“我们进院子找狗,只怕狗见了我们会叫啊。”
“怕什么?狗都是蠢货,只要我们丢吃的给它,它立马不叫了,还会朝咱们摇尾巴。”
张朗说自己十岁就跟着他爸偷狗肉了,那时候养狗的都是些资本家庭。
“最近两年很少见人养狗啦,”他轻哼了一声,“总之舍得花钱养狗的家庭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把他们家狗吃了,也算是在做一件正义的事。”
“对对,我们这是劫富济贫……”
谢飞往自己脸上贴完金,朝张朗问:“可以动手了吗?”
张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