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宝的小脸蛋更红了。
她正不知道要怎么接姚桦的话,看见一群学生从工厂里走了出来,神情低迷,三三两两地互相掺扶着。
“爸爸,他们走了?”
“看样子是要走了,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来。”
锦宝鼓了鼓腮帮子,“他们要是还敢再来,我就让他们的腿全部都废掉!”
换作以前,苏建民可能会劝锦宝,但想到张主任之前躺在医院担架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的情形,觉得他们活该,没有什么好同情的。
做了开颅手术那种大手术,就算救回来了,小张同志她元气肯定也大伤,身体状况不可能再像之前那么好了。
如果出事儿的是锦宝妈……
苏建民想到这儿,握着方向盘的手陡然一紧,指节发白。
只是让那群人被蚂蝗吸点血,简直太便宜他们了,如果可以的话,真该好好暴揍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干坏事是要受到惩罚的。
苏建民将车子开回工厂,抱着闺女走下车。
姚桦从另外一个车门下了车,快步跟在苏叔叔和锦宝的身旁。
刚进医务室,一群工人围上前,问他们关于张玉英的事情,不知道主任她醒了没有。
“还没醒,不过姚大夫亲自给她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相信不会有事的。”
“姚大夫亲自做的?”一众人惊讶,“姚大夫还会做手术啊。”
他们以为姚贺明只是普通的驻厂医生,只会开药挂瓶。
杨雪岚听说张主任的手术是自己丈夫做的,除了惊讶外,心头还涌上一股惊喜,着急挤到人群最前头,问:“老苏,我家贺明人呢?”
“啊?老姚他……”
“妈妈,我和你说吧。”姚桦把妈妈拉到隔间去了。
锦宝问工人,“之前我和爸爸离开后,那些学生没有再继续为难你们吧?”wap.bΙQμGètν.còM
“没,不晓得怎么回事儿,他们腿上多了一堆蚂蝗,可吓人了!”
“是啊,真是奇怪,咱们厂里又没有稻田沟渠,哪来的蚂蝗啊,”一个工人说,“他们中几个人正在搜我家呢,突然就叫了起来,看着他们那样子,我是又纳闷又想笑。”“来我那两个也是,哈哈哈,他们那些学生也是蠢得很,居然就那么直接用手去抓扯蚂蝗,想要拔下来,那玩意儿根本不能硬拔,越拔吸得越紧。”
关于这些常识,种过水稻的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