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宝一句话让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好多人这才发现办公室里坐着一个小姑娘,大约五岁的年纪,圆乎乎软糯糯的小脸蛋儿,亮亮的大眼珠子像小星星一样扑闪扑闪的,让人看得心都要融化了。
她穿红色的长袖衣服,黄色的棉布裤子,长长的一根麻花辫子歪搭在右胸前,坐在椅子上,一双小短腿腾空悬着,脚上穿着扣带的黑色大头皮鞋,娇憨又可爱,讨人喜欢。
“她是……”有人猜测着问,“苏厂长您的女儿?”
“对,是啊。”苏建民一改之前的严肃,将小锦宝抱了起来。
大家有点儿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很难想象刚刚说话的人竟是这么一个小可爱。
“爸爸,”锦宝问,“你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啊?”
苏建民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锦宝这主意挺好的,我现在就算去找上头拨款,这钱一时半会肯定也拿不到,还不如去找公社拿钱。”
“不行啊,苏厂长,这富河公社是一个大社,下辖的管理区就有十几个,公社的生产队队长精明彪悍得不得了!他不可能把赔款吐出来给我们的。”
“对啊,之前他们找咱们厂要赔款,前任厂长不肯给,那队长带人把咱们办公楼的窗户都砸破了,现在这玻璃还是后来重装的。”
想起当时的情况,几个处长还瑟瑟发抖。
“哎,不管怎么样,找公社总归是一个办法,我得去试试。”苏建民说。
锦宝轻轻拉了拉爸爸的衣服,“爸爸,我们去看看那些不合格的机器吧?先把问题找出来,然后才能说服富河公社的生产队队长相信我们呀。”
“对!锦宝说到点子上了!”
苏建民夸完闺女,朝几个车间主管说:“还傻站着干嘛?带路啊,我去瞧瞧机器到底是什么原因出的故障。”
“好好,我来带路。”
一伙人说着,赶忙往车间的方向走。ъìQυGΕtV.℃ǒΜ
此时,得知厂长不看表演了,子弟小学的操场上响起一片嘈杂声。
“为什么不看了啊?我们排练了那么久,”陈诗雨委屈地说,“厂长是个大坏蛋,说话不算话,害我们辛辛苦苦练习那么久。”
“小雨,不许说厂长的坏话。”何文丽皱眉说。
陈诗雨撇着嘴,“就是坏蛋嘛,我天天写完作业还教桦桦练习唱歌。”
“好了,别难过了,”何文丽安慰地摸了摸女孩的头,“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