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天将他的想法看在眼里，道：“虽然法律上判不了你，但老天爷记录了你的因果，会让你生前得报应。”

“地府也记录了你的功过是非，你死了后去地府也会下地狱。”

申家万才不怕。

就算是下地狱，那也是死后的事。

至于说他生前得报应，他现在活得好好的，过得那么潇洒，他可没发现自己有什么报应。

叶晴天扫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不怕报应是吧？行啊，那就让你见识一下。”

说完，她掐了个手诀。

下一秒，就见大堂里刮起浓烈的阴风，整个大堂的光亮被遮挡住，变得阴森黑暗。

而伴随着阵阵阴风，一道黑色的身影飘到申家万跟前。

申家万看清楚黑影的样貌，忍不住惊声道：“你……你是甘络言！”

他难得失去冷静。

主要是甘络言的脑袋跟身体分离，而她的身体也是一块块的，就跟她临死前的样子一模一样。

他怎么可能不怕。

很快大堂里其他人也都看清楚了甘络言的样子。

在大家的视角里，甘络言倒是没那么恐怖，只有身体上沾着血，五官也有些扭曲。

饶是如此，大家也还是有些被惊吓到。

叶晴天安抚大家道：“她就是被申家万父子联手杀害的甘络言。”

“放心，她只会找申家万报仇，不会伤害无辜，大家不用怕。”

她顿了顿，道，“我刚刚还用了道术法屏蔽小孩的感知，小孩子看到的甘络言是正常的。”

这个甘络言是她用幻术幻化出来的。

大堂里还有小孩子，所以她第一时间屏蔽了小孩子的感知，在小孩子的视角里，甘络言是很正常的形象，看着一点也不恐怖。

叶晴天转向申家万，道：“甘络言来找你报仇了，你现在怕不怕报应？”

申家万：“……”

他压根没想到会再次看见甘络言，而且甘络言还是被他爸杀害后的样子。

要说不怕是假的。

他当初也见过甘络言被分尸后的样子，那时候他特别冷静，没有半点害怕。

因为他不信鬼神，也不怕甘络言报复。

可现在甘络言的鬼魂竟然真的回来找他报仇了，他如何能不怕？

甘络言冲申家万张开血盆大口，阴森森地道：“你为什么那么残忍，在背后指使你爸杀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