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试探他和魏天明之间的关系铁不铁。

“杜老板，魏总平时比较忙，我也不知道他明天有没有空。这样吧，等到了明天上午，我再给你打电话。”张元应付道。

杜衡升也笑了：“好啊！那我就静候张先生你的电话了！”

挂断电话，张元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

他知道，如果他明天把魏天明叫到福临门大饭店，到时凭借魏天明的面子，这笔生意自然能谈成。

但张元打心底里却不想这么做。

他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

凤凰鸡是他精心养殖的，而且肉质和口感都是那么棒。

这么棒的凤凰鸡，为什么非得靠关系才能卖出去呢？

张元准备再考虑考虑。

反正他跟杜衡升说的是明天上午再回复。

至于到底要不要借魏天明的势，还是等明天上午再说吧！

当天晚上十一点左右。

楚雪雁检查完最后一笔账目，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办公室。

平时她倒不会这么晚才回去，不过今天要检查上个月的账目，才忙到了现在。

这会饭店早就打烊了，就连服务员也都回家了，只有晚上留守的保安还在。

令楚雪雁没想到的是，饭店的副总马如龙居然也在一楼。

“马副总，你怎么还没下班？”楚雪雁有些惊讶。

马如龙笑道：“楚总您不是也还没走吗？我想等您离开后，我再回家！顺便检查下各个包间有没有收拾干净。”

楚雪雁点点头：“辛苦你了马副总！赶紧回家休息吧！”

对于马如龙这个副总，楚雪雁是很满意的。

别看对方长得挺胖像电视剧里的肥猫似的，可他办事的能力却很强。

天河大饭店之所以能有今天的辉煌，至少有马如龙的两成功劳！

等楚雪雁独自驾车回到别墅，这会已经十二点了。

别墅的佣人们都已经睡下，只有门卫室里还亮着灯。

楚雪雁不回来，老李是不会休息的。ωωw.

同样的，女管家也不会休息，她也会一直等到楚雪雁回来。

这也是为什么，楚雪雁对女管家那么重视，连买人参这种重要的事，都能放心交给女管家来做的原因。

门卫老李其实也没闲着。

知道今晚要熬夜，他特意把女管家给他的白条鸡留到了晚上，准备当夜宵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