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持续不到十秒，大部分时间我都是个野人！”

张元瞥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你变身野人的时候曾经杀过人？三十多年前，有一个老人家来老人沟采摘野山参，结果被你杀了！”

纪无常摇了摇头：

“不是我杀的，他是死在野山参的守护野兽之下！但那野山参却是我的！虽然我失去神智变成了野人，但潜意识还是让我有意识的培养那些上了年份的灵草灵药！”

“每次灵草灵药被人挖走，我都会愤怒的嘶吼一整夜。但我可以保证，我从没杀过任何一个人！”

“反倒是那杀了人的野兽，最后被我给杀了！它的骨头还在山洞里，阁下可以进去看看！”

张元走进山洞，果然里面有一头体型巨大的野兽残骸。

想到马大明描述他爷爷伤势的时候，曾经说过他爷爷的伤口很大，明显是被怪物打伤的。

如此一来就对上了！

张元点了点头：“看来你还真没杀过人！不过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浑身上下全都是毛！”

提起自己的一身毛，纪无常咬牙切齿。

“还不是那个**人害的！她给我喂了毒药还不算，还要让我生不如死！又给我喂了野兽丹！野兽丹是能让人逐渐丧失人性变成野兽的东西！”

“虽然这些年我拼着境界跌落，将野兽丹的药性化解了。可这一身的长毛却始终改变不了！”

张元注意到了对方话里的境界跌落四个字，当即问他。

“也就是说，你以前的实力比现在更强是吗？”

纪无常点头：“以前的我实力和阁下差不多，都是内气境强者！不过我没你这么有天赋，我突破内气境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了！”

张元却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看来三门六宗还真是厉害啊！

纪无常三十多岁就能突破内气境！

反观江北市的古武者，最厉害的肖天雄也是七老八十才勉强突破筋膜境！

跟纪无常一比，肖天雄这辈子简直活到狗身上去了！

“这么说你年轻的时候还是天水宗的天骄了？”张元忍不住问。

纪无常苦笑：“纵然当时再天骄又能如何？现在还不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活着？我有时候清醒的片刻心里在想，与其这样痛苦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抱歉，你体内的毒我暂时没办法帮你化解！想要化解你的毒，必须得有传说中的灵草龙蛇香才行！”张元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