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气头上,出口的话尖锐了很多,一吼完气氛就变了,心里也有点后悔,但僵着脖子没有服软。
傅瀚忍着痛直起身看她,眼神晦暗,冷声道:“不要我关心,那你需要谁?陆域吗?”
“什么?”
温清月怔住,错愕的看着他,突然明白,人吃起醋来都是一样的,再冷静理智也都会失控,失控后说的话也都没有逻辑可言。
“傅瀚,你简直莫名其妙!我和陆域是碰巧遇上,你吃醋我理解,但这种不理智的行为我真的不理解!”
如果刚才突然出现的是一辆车,他们这会就不会平平安安的站在这里了。
傅瀚抬手按了按眉心,将胸口翻涌的情绪压下去,让自己冷静下来,“对不起——”
他冷静下来,温清月也冷静了,听着他道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没有说话,转身按了地下车库的电梯走进去。
傅瀚还站在原地,沉默的看着她,电梯门还开着,暖色的灯光映照在她身上,和车库里冷白的灯光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割接了他们之间的时空。
“你不进来?”温清月一出声,肃杀的气氛变瞬间被割裂,暖阳照了进来。
傅瀚眼底的寒意驱散,迈步向她走去。
“叮——”
他前脚刚进去,电梯门后脚就关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并肩站着,狭窄的空间让刚吵完架的温清月觉得很不自在,她无声无息的侧身往后站了点。
只是,空间就这么大点,她只要往后站点,傅瀚就能注意到。
电梯直达别墅一楼,出来后,空间就变大了,温清月将包放下,脱下外套,拿着手机上楼。
全程没有和傅瀚再说一句话,傅瀚站在楼下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深沉。
温清月进房间后本来习惯性的反手关上门,刚迈出一步又转身握住门把,将门打开留了条缝,然后慢悠悠的去洗澡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傅瀚果然也上来了,站在窗边抽烟,冷风透过窗口吹进来,温清
ωωw.Bǐqυgétν.℃ǒM月刚洗完澡,这么一吹,即便裹着睡袍也不禁冷的瑟缩了下。
傅瀚听到她出来的声音就回头看她了,一眼捕捉到她的反应,抬手关上窗,走到沙发上,将吸了一半的烟掐灭,摁在烟灰缸里。
温清月见他眉心还微微敛着,面色冷硬,估摸着心里还是介怀她和陆域的事,刚才洗澡她回想了下,傅瀚很可能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