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像坏心眼的小狐狸,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我想要你,给吗?”
这短短六个字,被她说得无限暧昧,咬着尾音摇曳,像在他心尖抛了一把鱼钩,等着他上钩。
这鱼钩还是直的,专钓他这个心甘情愿的鱼,而温清月是那个垂钓者。
傅瀚一双狭长的凤眼微眯,眼底闪烁着光芒,沉睡的猛兽苏醒了。
“你要,我自然给。”男人哑声说了句,抱着他就往楼上走。
温清月像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伏在他肩头闷笑,那声音勾得傅瀚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别墅都是请钟点工定时打扫,负责做饭的阿姨也是每次做好饭就离开了,此刻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人。
温清月**他的耳垂,细腻的撩拨他,还不怕死地道:“等会我来,我在上面,是我要你……”
男人没说话,脚步加快,进了卧室,抱着她关上了落地窗的窗帘,打开了音响。
温清月还挂在他身上,吻断断续续地落在他脖颈上,撩拨得他没有心思去调首应景的歌。wap.bΙQμGètν.còM
呼吸纠缠,吉他的前奏响起,跌落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勾着他的腰坐在他身上,低头长发垂落,铺在床上,将两人遮挡在其中。
有人的衬衫被扔下床,有人被按着不能动弹,只能呼吸急促,痛苦难耐的等待。
房间里是女歌手的声音,唱着“lwantyou……”
一句句歌声掩盖了那一室暧昧的声音,在一句句lwantyou中抵死纠缠。
一场结束,elaine的《lwantyou》被设成了单曲循环,还在没完没了地唱着,有人翻身变换了位置,掌握了主导权。
有人被按住拉成一把弓,有人被绞住了呼吸加重,有人在顶峰喘息着重复那句没完没了的lwantyou。
……
作死放纵的结果是温清月又昏睡了一下午,清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昏黄的光线不刺眼。
“傅瀚……”刚开口,她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撑着身子坐起来,浑身酸痛,像跟人打了一架,没打赢还被碾了骨头。
浴室里传来水声,温清月掀开被子,从衣柜里拿了件浴袍穿上,脚步虚浮地慢慢往外挪。
她刚走了几步,依靠着墙站着休息,浴室门打开,傅瀚就穿了条短裤走出来,看着她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