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拉回自己身边,抓着她沾了一坨沐浴露泡沫的手往自己身上抹,“现在我和你是一个味道了。”
傅瀚又挤了一大坨沐浴露泡沫,往她身上抹,橙花的清香味随着泡沫在水雾中挥发着,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两人贴在一起,一手在她腰腹揉搓,沾了沐浴露泡沫的皮肤滑腻得握不住,腻到了心尖去。
温清月呼吸渐渐变重,咬着唇不甘示弱地学着他帮他清洗。
两人将彼此撩拨得呼吸困难,傅瀚抓住她的手,打开了花洒,抱着她一起冲掉了满身的泡沫。
橙花的味道越发浓郁,傅瀚捧着她的脸,盯着她的唇问:“你刚用的牙膏是什么味道?”
“……”
温清月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温存厮磨几下便突破他的牙关,交换着唾液。
片刻后她抽离,媚眼如丝,喘着气道:“尝出什么味了吗?”
“没有,再来!”
——?!温清月闷哼一声,被他推到了墙上按住。
瓷砖墙面留不住温度,即便热气环绕,墙面依旧是冷冰冰的,温清月皮肤一贴上去就被刺激的炸起一层战栗,背后却是一片火热胸膛,她被夹在冰与火中间,折磨得没了理智。
……
翌日,温清月是被脸上的痒意弄醒的,她不满的哼了两声,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迷糊的看着面前的人。
傅瀚用她的一撮头发尾梢着她的脸颊,见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便笑着松手,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下。
只是,温清月下一秒就闭上眼睛继续睡了,他失声轻笑,又在她唇上亲了下,带着笑意道:“睡美人该醒了。”
“睡美人”嘴角一撇,闭着眼睛嫌弃道:“我年轻的王子呢?”
王子都是年轻的,他这个年纪多半都结婚继承爵位了。
小姑娘在调侃他年纪大。
傅瀚微眯着眼睛,四周安静了下来,温清月皱了皱眉,想看看某人是不是被她气噎住了,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颜,同一刻被覆住了唇。ъìQυGΕtV.℃ǒΜ
这次不再是亲,男人霸道的撬开她的牙齿,攻城夺地,掠夺式地撕咬她的唇。
这个吻持续了几分钟,将男人早晨的狼性又勾了出来,温清月推搡着求饶,整个人都清醒了,手指**他的短发里,喘了下道:“我、我错了,不行,你不是还要上班,我等会还要去学校,再、再来我要散架了……”
傅瀚从她胸前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