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臭钱了不起啊?本姑娘你买不起。”
呜呜呜,有钱确实了不起。
傅瀚睨着她,有几分意乱情迷地说:“那我倒贴。”
搂着她腰的手将她往上提了几分,于是她几乎垫着脚尖贴紧他,刚剃干净胡子的下巴蹭着她颈窝里细嫩的皮肤,有点痒。
“不要!”
她推、他搂,脚步挪动方向转动,她腰便搁在了洗手台上,前面是他后面是洗手台,进不得退不了,犹如热锅里的蚂蚁,砧板上的肉。
天气渐渐转冷,她今天打算穿套头毛衣,毛衣还没有套上,只穿了件贴身的半领内搭,下摆都扎进开叉牛仔裙里,此刻却被男人撩了出来,那双手胡作非为,她呼吸一急,关键时刻急切地吼:“傅瀚……别得寸进尺。”
再来一次不是要她命吗?
“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得寸进尺的多了,不过他还是没有强来,只是摸着她,亲亲她的嘴唇、脸颊,鼻尖,耳垂,然后像撒娇般的附在她耳边说:“月月我难受,是你撩拨起来的,你得帮我。”
这话说得简直极其不要脸。
温清月呼吸紊乱,咬牙切齿地骂:“是你自己亲亲抱抱,难受也是你活该,自己解决。”
她掰开他的手想逃,他的大手却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往下,滚烫的她脸上的温度瞬间飙升,羞耻地瞪着他。
傅瀚压在她身上,闷哼声在耳边响起,“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