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喷洒在脸颊,仿佛羽毛轻轻柔柔地扫过,让温清月心里蔓延开一种奇妙的感觉,脚趾都下意识地蜷缩着。
他问:“这七天你不想我?”
温清月没有回答,此时此刻他这问题显然不会很正经。
“我想了,想听你那种时候叫我的名字。”
“傅瀚!”温清月反应了会才明白他的意思,躁得脸色涨红,有羞有怒,气急败坏地喊着。
“宝贝别叫了,在你身上呢。”傅瀚说着低头叼住她的耳垂,牙齿轻轻地磨咬着,这一下惊得温清月猛地睁开眼睛,耳垂上湿润的温度和酥麻的疼痛让她整个人仿佛定住了。
这个男人还要不要脸了?
“傅瀚,你还记得外界对你的评价吗?说这些话做这些事你也不怕崩人设?”温清月几乎咬着牙提醒他不要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男人在她耳边轻笑了声,伸手捏住她下颌迫使她和他对视,眼神包裹着她,“宝贝,没有男人在调情的时候会正经。”
宝贝这个称呼温清月一向觉得油腻,现在才明白油腻的是别人,从他口中说出来低低的,哑哑的,带着些色气和亲昵,酥得人骨头软,一点也不油腻。
温清月觉得自己要沦陷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吻就接踵而至,碾压着她的唇,吻得温柔细致,让她落进他为她布下的细密温柔的圈套。
傅瀚吻的足够温柔足够耐心,与之相反的是他逐渐放肆的手。
温清月情绪被他调动着,撩拨着,呼吸被掠夺,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只能攀附着他。
男女之间这种事就好比亚当夏娃偷吃禁果,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温清月也是人,被他撩拨得浑身都不对劲。
事到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与其被动不如主动享受。
想通后温清月反而更加主动,像是在比赛一样,不服输地撩拨回去,凭什么只有她难受。
向来桀骜不驯的女人,即便到这种时候也不肯落下风。
酒店那次她就知道傅瀚有一副好身段,手感极其好,摸起来很舒服。
他说他馋她的身子,她又何尝不是?
“清月……”傅瀚低哑的呢喃声在她耳边响起,语气里藏着隐忍和警告,这个女人太大胆了,她的手在干什么?
“别叫了,你不喜欢吗?”她学着他的语气顶嘴,手越发大胆,贴着他踮起脚尖,张嘴轻轻咬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下一刻松开,舌尖扫过,温热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