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态度让温清月很憋屈,明明是他挑事,从上车第一句话开始就带着火气,现在倒成她在闹了。
她咬着唇不说话,也没有再开门下车。
她很清楚从行驶的车上跳下去有多危险,刚才只是一时冲动。
几分钟后车在傅氏别墅门口停下,温清月迅速开门下车,都不等阿诚来开门。
他要谈,那便谈好了,谁让他是甲方,她是乙方呢。
傅瀚也跟着下车,阿诚没来得及给他们任何一方开门,嗅到了那隐约的火药味,识趣地坐回了车上,开车停进地下车库。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傅瀚径直往楼上走,温清月停顿了下,想他可能是要在书房谈,毕竟楼下有佣人,这种事不方便让别人听。
她又跟了上去,到了二楼也没见傅瀚要去书房,温清月终是忍不住追上去,拦在他身前,直截了当地说:“上次是我要求你帮我,你觉得吃亏那就直接说想怎么样吧?”
傅瀚神色一滞,眉心敛成川字,“你我之间只有利益可谈?”
那透着寒意的语气昭示了她的话让他不高兴。
不高兴就不高兴吧,温清月还不高兴呢,傅瀚二十七了,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她还没觉得自己亏了呢,还反过来被他要求补偿。
见鬼了真的是。
“难道你要和我谈感情?”温清月奇怪地地看他,那惊讶的模样就跟别人和她说傅瀚私下会挖鼻孔,抠脚丫一样不可思议,一样不可置信。
“行,那你又能拿什么补偿我?嗯?”傅瀚眸色森冷地盯着她,那从喉间发出来的最后一声像野兽发出的警告,好似警告她,他耐心耗尽,要进攻了。
温清月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男人紧跟着逼近,她便又后退一步,一退一进,气氛紧张。
“我、我免费给你当一年的私人医生。”温清月背抵上门,又该死的被门把手抵在尾椎骨上一寸的地方,男人还在逼紧,她下意识双手抵在他胸口,情急之下只想到了这一个补偿方法。
她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以前别人出钱请她帮忙医治都不一定有档期,免费给他当一年的私人医生,这个补偿她自认不差了。
“我不缺私人医生。”傅瀚伸手撑在她身后的门上,低头俯视着她,冷木香萦绕在鼻尖,危险充斥在空气中。
温清月努力忽视他带来的压制气息,保持冷静问:“那你缺什么?”
傅瀚没有立即回答,大手落下,环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