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里一跳,玩脱了。
他的眼神让她有种被丛林中凶猛的猎豹盯上的错觉,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扑到叼住脖子,拆骨入腹。
这种被威胁的感觉很不妙。
温清月目光闪躲着,心虚地想转移话题,“你应该没事了吧?那我让阿诚先送我回家……”
她扭头避开男人侵略性极强的眼神,伸手要拍挡板,傅瀚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温清月一怔,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倾身靠近,背抵上了车门,把手硌着她的腰。
冷木香萦绕而来,温清月惊得瞳孔放大,本能地反抗,傅瀚却动作更快,抓住她两只手,单手握着她手腕举过头顶,她伸腿想踢他,却被他更快地压住,单膝跪在她两腿间。
温清月被他压制着,完全动不了,气急瞪他:“傅瀚你发什么神经!”
“这时候不喊我傅先生了?”男人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语气难得有了那么一丝波澜。
温清月见鬼似的盯着他,没想到他这么半天还在纠结她对他的称呼,她几乎想也没想地开口说:“你莫名其妙,放开我!”
他们现在的姿势简直是说不上的暧昧,这可是在车上,阿诚还在前面。
傅瀚没动,依旧维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低头贴近她耳边道:“你从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还总挑衅我,我只能用实际行动让你记着。”
她不就没有叫他名字嘛,不就偶尔挑衅一下他嘛,至于?
堂堂傅总在这种事上和她计较,像话吗?
“我记着了!你可以松手了吗?”温清月十分憋屈地瞪他,像极了炸毛的小东西。
傅瀚被她炸毛的样子惹得心痒难耐,更不想放开她了,“记着哪些了?”
“……”
温清月心里窝着火,听他故意挑刺,气得破口大骂,“你**……我又不是录音笔,可以记着你的每一句话,赶紧放开我,我腰抵着车窗把手了,疼!”
傅瀚闻言目光往她腰间扫去,她今天穿的蓝色短款针织长袖,刚刚好遮住腰不会露出肌肤,可这会她被他抓着手举过头顶,衣服便跟着往上,自然就露出了一截纤细的腰肢。
她皮肤很白嫩,很容易留下痕迹,裤腰上一寸的位置有一道暗红色的掐痕,那是前几天他掐着她腰抵在浴室镜上做时留下来的,都好几天了还没有完全消失。
傅瀚眸色深了几分,喉结上下滚动,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腾着的手鬼使神差地握住了她的腰,指腹正好覆住那淡淡的痕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