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脸色沉了沉,握紧了手里的手杖,“让人查查这些谣言,另外找到这个小姑娘,带过来见见。”
傅老爷子倒是相信傅瀚看人的眼光,但毕竟没有见过温清月,还是难免担心自己孙子被美色冲昏了头,看走了眼。
管家应了声,转身离开,老爷子柱着手杖走进了宴会厅。
老爷子已经退休了,这种宴会他是不参加的,就在半个小时前收到消息,说他大孙子带女伴参加宴会了,这才赶着过来,没想到刚到就听到了孙媳妇的谣言。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老爷子没有当即就在心里给温清月判了死刑,可无风不起浪,能有这种言论便表明这个孙媳妇风声不大好,还有待考察。
隔间外,八卦的声音还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且越说越离谱。
温清月听得不耐烦了,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像她这种人乡下人,穷怕了的,就跟水沟里的水蛭似的,沾上了就拼命吸……”
女人还算好听的声音戛然而止,错愕地看着镜子里站在他们中间的漂亮女孩。
那双清冷的眸子戏谑地望着他们,像在看两个小丑。
背后说人坏话,还被当事人抓个正着,这种尴尬不言而喻。
两人对视了一眼,尴尬得咽了咽唾沫,尴尬的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涂没涂好的口红。
温清月像没事人一样往两人中间一站,打开水龙头洗了个手,平静的而礼貌地道:“递张纸,谢谢!”
站在纸巾盒旁边的女人乖乖地抽了两张纸递给她,胆战心惊的看着她擦干水渍,将纸捏成团利落地扔进**桶内。
纸团擦过女人的脸颊,落进了**桶内,女人心里却跟着一咯噔,慌乱地道歉,“对,对不起,我我也是听说的……”
温清月微微往前倾,腰肢微微下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观察着脸上的妆容,手指在红唇上压了压,“传播不实谣言对他人构成名誉损害,还进行人身攻击,我是不是可以起诉?”
温清月直起身,面带笑容,眼神冷得让人如坠冰窟。
两人面面相窥,被她震住了几分,却还要嘴硬地反驳,“这些话又不是我们在说,况且有谁听见我们说了?你起诉我们有证据吗?!”
“有啊!”温清月似笑非笑地打开放在洗手台上比巴掌大些的包,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
两人的声音立马传出来,“我正好录音了,清纯小白花路线的女星私下恶意揣测诋毁他人,这个新闻标题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