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收回打量四周的目光,冲他笑了笑,心里却松了口气。
还好这包厢的布置不像包厢号一样恶俗,不然她该怀疑傅瀚今天约她吃饭的目的不纯了。
“你来得挺快。”她坐下后傅瀚在她对面坐下,低沉磁性的嗓音听着很随意。
温清月莞尔,开玩笑道:“上次没吃上,这次当然得积极一些。”
上次的事两人算是不欢而散吧,总之分开得不太愉快,没想到她还会玩笑般地自我调侃。
傅瀚不置可否,幽深的瞳孔注视着她,“上次很抱歉,今天算是道歉,另外……”
他一顿,微微侧身在身旁拿什么,温清月还没来及看清,他就拿出来了。
是一束花,小巧精致,三支香槟色玫瑰夹杂着小小的雏菊和几枝尤加利叶。
男人那张好看和帅气都不足以形容出来的脸上露出了两分笑,绅士地将花递给她,“道歉礼物,女孩应该都喜欢花。”
温清月不置可否,接过花低头嗅了嗅,由衷地道:“很漂亮,我喜欢!”话语一顿,轻快的转折,“不过比起花我更喜欢别的。”
傅瀚:“比如?”
温清月将花放在一旁的空位置上,清澈的眸子对上男人深不可测的视线,微沾染口红的嘴唇微动,吐出好听的字句。
“比如我最近想要一副定制的银针,想考驾照。”
她半点不隐藏自己的目的,直截了当地告诉面前的男人。
温清月很聪明,傅瀚这样的男人是深不可测的,在他面前不能完全展现真实的自己,也不能算是假的,需得真假掺半。
“想要什么样的?我让人买来送你。”傅瀚勾着唇,噙着一分淡笑。
接近他的女人无非都像她这样抱有目的,可多是藏着掖着,披着爱的外衣,唯有她,明目张胆地坦露所求。
长着一张纯白的脸,看着人畜无害实际却是个十分会盘算的狡猾狐狸。
傅瀚觉得有趣极了,这样的女人娶回家顺眼多了。
温清月拿出手机给他发了自己画的银针草图,每一根多长多细都有明确地标出来。
傅瀚扫了眼便发给了阿诚,让阿诚去办。
说话间菜也一一上齐了。
一桌的中式菜,色香味俱全,温清月闻着香味便立刻觉得饿了,不消傅瀚开口便自己动筷吃了起来。
傅瀚不是话多的人,温清月觉得他危险,心里始终放着,也很少开口,两人便真的安静的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