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不要脸的。
还真就第一次见温双双这么不要脸的。
温清月不耐的打了个哈欠。“那我们拭目以待?另外,再送你一句,相由心生,你长这么丑,你的心可是给你帮了不少忙。”
既然不听劝阻。
那便正面迎战!
“你……啊!”
不待满脸愤恨的温双双说完,温清月就起身将她拖拽出了门,把她扔在地上,砰的关上门,“我困了,晚安,晦气的小东西。”
温清月倒头就睡了。
一路奔波,又收拾温双双,太耗费精力。
但温双双跌坐在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她想不明白。
胆小如鼠,对她言听计从的农村土鸡,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但她能杀温清月一次,就能杀第二次!
不论是曾经的温清月,还是现在的。
都休想从她手中抢走她的任何东西!
“温清月,我一定会让你颜面尽失的滚出温家,成为全城名流的笑柄,温家的耻辱!”她指甲掐进手心里,恨意蚀骨。
……
市中心的某栋别墅里。
月光如水般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在男人的身上。
他赤裸着上半身,腰腹和手臂上的伤口,都被重新好好重新包扎过。
流畅的肌肉线条透着男性的张力。
他眸色深沉,那张令人惊艳的俊颜紧绷着。
即便身受重伤,也依旧透着强大的气场,像一张网般,将整个房间内的空气都罩住了。
偌大的房内空气似乎有些稀薄。
身穿西装的阿诚,被客厅里的气压压得抬不起头。
“爷,抓到内鬼了,阿元哥正在审,但他的嘴很紧,一口咬定是他一人策划的,与他人无关。”他声线恭敬,透着一丝不安。
此次出事,他们脱不了干系!
爷的手段,令人胆寒。
“把手筋挑了,送去老宅做花匠。”傅瀚长而深邃的丹凤眼轻轻一眯,透着危险。
“爷,这样岂不是会打草惊蛇?”
傅瀚轻笑一声,阿诚的头更低了。
爷这时候笑,实在是太吓人了。
跟在傅瀚身边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他不笑还好,一笑就得出事。
“我就是要打草惊蛇。”他声线冷冽如冰,那张似魔神般的俊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