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可掬的身躯从院外冒出,他脚步轻点院墙,身形极为潇洒飘逸的一跃而上。
只是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洒脱,圆乎乎的脸上只有沮丧。
待到他落在地面,白轻舟笑问道:“你又遇到什么事了?”
“还不是那陈老头!这次他疯了,居然叫我抄一千遍门派门规!不就是在课程没有回答出他的**问题吗!有必要吗!”阮修齐大声抱怨。
白轻舟哑然失笑,其实他觉得陈吏每次抽查的问题都很简单,只要在授课期间认真听讲都可以答的出来,只是阮修齐上课一直都吊儿郎当,三心二意,经常回答不出来。
但越是不认真,陈吏就越喜欢抽查他,三个月来,陈吏次次都抽他,每次答不出来就是各种惩罚,这让阮修齐苦不堪言。
有次阮修齐脾气上来,咬牙就是不听任何惩罚,被勃然大怒的陈吏竟打得皮开肉绽,涂了灵药也在床上躺了三天,从此阮修齐对于陈吏更加惧怕。
这次授课后果不其然又被抽查……
白轻舟奉劝道:“你在授课期间认真点就不会回答不出来了,可你每次都跟那俞莹说悄悄话干嘛?其他时间不能说么?非得在授课期间说。”
阮修齐辩解道:“我们哪里是说悄悄话,我们是在讨论修行啦!”随即哭丧着脸继续道:“那陈老头叫我半个月后交,我哪里写得完!白大哥,你帮我写点吧……”
白轻舟有些为难,担心道:“陈执事虽然老了,但眼光很是犀利,我们字迹都不一样,怎么能骗得到他。”
阮修齐眼睛一转,知道白轻舟愿意帮他,笑嘻嘻说道:“无妨,你就写潦草点,要是问起,我就说这是我左手写的,嘿嘿。”
“那好吧。”白轻舟苦笑不得的答应下来。
再闲谈几句,阮修齐便乐呵呵的告辞离开,说打算明日再拿纸笔过来院子一起抄录门派门规。
待阮修齐离开后,白轻舟笑着摇摇头,又随手练了几次法阵,随后坐在院中,拿起放在桌上的《离州琅琊榜》进行阅读。
每日读书的习惯是他在山寨中就已经培养好的。
《离州琅琊榜》是白轻舟在藏经阁中借阅而来的,一看其中内容就立马被吸引住了,近几天得空就一直在观看。
此书作者名为诸葛神君,不知是哪方大能,竟对离州内下到炼气期,上到元婴期的诸多事宜都了解异常清晰。
他把离州发生的这些重要事宜都编行成册,再加上其他各种信息,每两年发行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