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喊出来的时候,嘉维尔却抓住了我的手腕,给了我一个近乎警告的眼色。
我在这一刻才回想起来,罗德岛直到现在依然是一个在表面之上保持绝对中立的商业医药公司,对于**的事情几乎没有兴趣。
而在这一刻,我陷入到了一个瞬刹的境界之中。
如果没有办法打出一面明亮的旗帜的话,那么罗德岛是不可能团结到除了感染者,支持者和意愿者之外的其他力量的。
我们现在仰仗的力量居然主要是所属干员以及合作对象宽广的人脉。
难道因为我们在国家面前显得十分弱小,就要悄悄的把心中真正的旗帜收起来吗?
不,越是弱小,越是需要一面旗帜来号召天下的力量。
可是在我想说话的时候嘉维尔依旧在那里制止着我,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能选择了妥协。
“临光,别说了,走吧。”
因为我们提前专注好一条绝佳的通道,所以我能在众记者还处于蒙神的状态中带着众人全身而退,而临光虽然闭幕指导自己做事情有什么不妥,但还是趁着几乎所有记者注意力看向我的时候,迅速溜了。
“刚才那个人是谁呀?”
“看样子和临光关系特别好的样子呢。”
“该不会是罗德岛那边的人吧?”
“有可能哎,我们还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赶紧去追呀。”
现场的记者迅速做鸟兽散,就一个藏在角落里的人影悄悄的在那儿吃着自己烹饪的饼干:“这一块饼干烤糊了,不好吃。”
几分钟之后,在一辆马车里面。
“博士,现在的卡西米尔真的需要一个人站出来了。”临光说道:“我并不希望看到自己的祖国母亲在野兽的争夺中失去生命,一个悲剧的未来已经在我面前缓缓的打开,我必须得做些什么。”
“我十分的理解你,可是你可以做些什么呢?如果作为一个宣言的话,那个舞台实在太小了,不适合你。”我似乎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因为我把全部地方都当做表达自己思想的地方。
但是临光现在的思想还没有完成彻底的转变,如果因为我的缘故越陷越深的话,那我会自责的。
但是,我并不能理解嘉维尔的做法。
罗德岛现在应该摆脱“为感染者的平等而战”的这一面旗帜应该改为“为了泰拉所有被压迫的人民而战”。
可是我才刚来数个月,我力量还太过稀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