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气氛都还好,虽然说姑妈在那里一直讲着最近贵妇人圈子里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以及该用什么动物的皮制成皮鞭抽人效果更好。
我在她说出来的言语之中发现她对那些圈子其实并不是特别感冒,只是为了谋求转型而进行的一次次改变而已。
玛莉娅一边吃东西一边两眼含情的悄悄的看着我,似乎想要继续昨天晚上的话题,但是我并没有理睬她,而是在那里吃着草莓干酪小蛋糕。
早餐就在这一种半黄块半紧张的气氛中度过了,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和姑妈一起出门,她去找一个认识的铁匠聊天,我去旅馆那边找莫斯提马。
就留下玛莉娅一个人在家里面心惊胆战的度过一秒又一秒。
在我临走之前,我还被她压在墙上问,“姑妈要是在那里骂我的话,你肯定会来帮我解围的吧?”
“那当然放心吧,我一定会替你说话的,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并不会过于支持你的做法以及想法,你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去做这一件事情。这个理由不需要说服我,但是一定得说服你的姑妈。听明白了吗,勇敢的机械师?”我把她的双手放下之后,在那里替她梳理着着装和头发说。
“玛莉娅小姐,你长得真的特别漂亮呢,尤其是你的头发,就像是阳光下的麦田一样。”
“你这样的比喻可不会讨女孩子开心的,你跟我姐姐说话的时候也是这样子吗?”玛莉娅又将双手扣在我的肩膀上说。
“那当然了。”
我骑人家自行车穿越着大街小巷,街边上有卖报的儿童也有在那里做早餐的小店,还有在那里插花的少女,尼德兰进口的威茨耶思木鞋是孩子们最喜欢的东西,目前和地板。
“咔哒,咔哒哒哒。”的声音像是一种旋律一样回荡在这条街道上。
一下孩子走累了,便随处找个棒子坐下来,把鞋脱下,将里面的稻草取出来。
骑车骑的久了,便离开此处进入到里边的城区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挂圣十字的大教堂,那些被我讽刺为滑稽胡子佬的牧师们,正在里面对着他们所信仰的祷告着。
金碧辉煌的教堂在我眼里和街边的公共厕所没有区别,甚至我对后者的印象还远远的超过前者,我曾经见过衣衫褴褛的传教士,也见过农村如同小礼堂一样的教堂。
我看着那些红色衣服的牧师,主教心中十分的厌恶,他们看上小女孩的眼神有些可怕,又有些狰狞。像是一只灰狼,那些穿着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