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针让霍青然做了一个星期的猪头,这事现在想起来他都还能笑出来。M.
顿了顿,他又想起一事,侧头看着黎纤,“小嫂子,之前神音在深城给钱茵治病,你也在那,神音还出现过在四院,你俩又都会针灸,你是不是神音……”
席九抬头,捏着手机的指尖微紧了下。
秦铮看着她,说出下半句,“你是不是神音的徒弟啊?”
席九,“……”
她手松开,淡淡道,“不是。”
“啊?”之前秦铮都确定了,今天终于问出口,却得到否认答案,他有点接受不了。
拧了拧眉,又叭叭起来,“说起这神秘客啊,听说他最近也开始频繁出现,也不知道要干嘛,他这还……”
“秦少!”
秦铮说的正起劲儿,开车的江格突然喊了他一声。
他回头:“干嘛?”
江格干咳一声,“咱们要不还是聊神音吧?”
“为啥?”秦铮撇嘴,“我这不是跟小嫂子说的吗,又没跟你说,小嫂子我跟你说……”
他又转身看后座,却发现那并肩而坐的两人,都正在盯着自己看,连那条蛇都在冲着自己吐蕊。
不时有些发毛:“你们俩都这样看着我干嘛?”
黎纤微微一笑,“你听过祸从口出吗?”
霍谨川漫不经心,“你怀念复方汤剂的味道吗?”
秦铮:“……”
这俩人平时不是不对付吗?怎么威胁起人来如出一辙?
而且他也没说什么啊?
“我说神音和神秘客又没说你们,”他不敢再说,咕哝着坐正身子,拉好安全带,“说也不让说……”
殊不知自己已经一句话,得罪了两个人。
——
回到榕宫,已经晚上十点。
经历了这么一个诡异晚上,秦铮浑身发毛,干脆也不走了,直接赖在这儿睡了。
霍谨川推着轮椅,来了黎纤这边儿,给她送一个棕色文件袋。
“上次矿石丢失那事,的确是飞鸟责任,叛徒已经找到,幕后主使的确跟御天龙有关,但我可以向你保证,飞鸟不会被御天龙势力浸透。”
这是天网顺藤摸瓜才查到的,联系起最近的御天龙,这些事突然都串成了一条线。
“御天龙”无论是个组织,还是个谁都可以叫的代号,这三个字都代表着一场阴谋。
黎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