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最近降温,天实在是冷。
“纤姐,纤姐!”就在黎纤走过去时,田莹突然揪住她衣袖,指着斜对面路边,目光惊讶又激动:“是霍少哎!”
不止霍谨川,还有秦铮和宋时樾。
几人正从马路对面过来,个个面容俊美,气质不凡,引得路人不断侧目。
有蠢蠢欲动想上来要**的,有拍照的,还有惋惜中间那个残废坐轮椅的。
“纤纤,”走过来的郑西西张大嘴巴:“这些人我可请不起……”
“嗨,小嫂子,惊不惊喜?”秦铮先窜过来,嘴角吊儿郎当的咬着根烟,手从背后拿出一捧鲜红玫瑰来:“谨哥送的。”
黎纤瞥向霍谨川:“我似乎告诉过霍少,我对花粉过敏。”
花粉过敏?
田莹一怔。
不是对花粉过敏。
是只对他送的花过敏。
霍谨川以拳抵唇低咳两声,整个人斜靠在轮椅里,慵懒又尊贵,嗓音如烟:“那就让你的助理替你收着。”
秦铮把花递过去,田莹下意识的伸手接了过来。
“省省吧,这招对我没用。”黎纤一声冷哂,抬脚进了火锅店。
郑西西和他们不熟,职业礼貌微笑了下,连忙跟上去。
田莹也抱着花追进去。
宋时樾推了推眼镜,眼眸冷利:“别告诉我,你千里迢迢跑到这,只是为了追她。”
霍谨川抬了下眉眼,并没回答,淡笑一声,也推着轮椅进了火锅店。
宋时樾眉心拧起:“他到底在想什么?”
“谁知道?”秦铮耸肩,掸了掸烟灰,轻笑道:“说不定真是那颗铁心动了呢?”
宋时樾眉心拧的更紧,目光阴沉:“这个黎纤身上秘密太多,而且很危险,别人看不出来,但瞒不过我,她走红毯那天,腕间那条是真正的蛇!她还把谨川扔进蛇窟,她……”
“唉呀,那次神音不都说了,那蛇毒是用来中和谨哥体内胎毒的吗?”
听他又开始唠叨,秦铮不耐听,哥俩好的搂住他肩膀:“你不是对那个双重人格精神病挺感兴趣吗?”
“感兴趣又怎样?”宋时樾拍掉他胳膊,拉直衣角,走进火锅店。
“小气!”秦铮翻了个白眼,掐灭烟跟上去:“那**是小嫂子朋友,从小嫂子下手不方便的多吗?”
“用你教我做事?”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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