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秦铮语无伦次的骂了霍谨川很久。
江格站在门外,双手环胸的靠在墙上听着没有阻拦,因为他也想骂自家主子,但他不敢,他的身份也不合适。
直到门铃响起,江格去开门。
门外是宋时樾。
他一身疲惫,风尘仆仆。
“你还知道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外边?”
秦铮看见他,刚下去的火气瞬间又冒出来,“人柳烟多好一姑娘,人家没缠着你吧,不过就是调戏了你几次,你说人家坏你名声,她坏了你什么名声?不就一个女人,你那名声有那么重要?”
“人家说对你有意思的时候,你说人家风尘,说人家不要脸,攻击人家道德底线,她再怎样,那也是个女生,你不觉得你自己才是最过分那个吗?”
“你自己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人家终于远离你,不再调戏纠缠你,找了个男朋友正常谈恋爱,你又开始不舒服腆着脸追上去,你不舒服,你凭什么不舒服?你骂人家的时侯,你怎么不说你不舒服?你有没有想过她会比你更不舒服?”
“人家好好谈恋爱,你又去拆散人家,管人家,你以为你是谁,只有你骂人家,不能人家骂你,只有你不要人家,不能人家不要你?”ωωw.Bǐqυgétν.net
“现在回来你回来干嘛呀?继续追人家去啊?是不是人家不要你,你自惭形秽?你之前骂人家的时候你怎么不想这个,你特么……”
“秦少够了。”
秦铮像是要把一辈子的火气发完,骂完这个骂那个,还越骂越难听,江格怕宋时樾他俩打起来,连忙去阻拦。
秦铮被这一阻拦是冷静了点,可心里还有无名火没发完,他拎了外套又夺门而出。
江格抿唇看向宋时樾。
宋时樾一身疲惫,沉默很久,说了一句,“他骂的也没有错。”
江格张了张嘴,就是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宋时樾问了霍谨川在哪,进去找他。
“谨川。”
宋时樾比之前看着,整个人沧桑了很多,看起来,这段时间像受过什么折磨一样。
“你以前明知道再站起来,腿就会废掉,可却依旧要提前透支站起来,就算你从不说,我也知道,你都是去找黎纤了。”
他蹲下身子,给霍谨川检查着腿和身子,自顾的道,“那时候的你都敢不要命,现在能够完好站起来,没有了后顾之忧,为什么不敢了?”
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