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没有说话,柳清浅此时有些得意。
不过就是一个二品将军府的嫡女,也敢和她这个勇义侯府的嫡女这样说话。
若不是看在她父亲近来颇受圣宠,她白笙歌一介武夫的女儿,如何能比得了她们这些世家大族出身的嫡小姐?又有什么资格能配和她站到一处?
白笙歌见柳清浅这副得意的神情,刚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就被身旁的冷蝉衣轻轻拦下。
冷蝉衣缓缓站起身,眼神似是无意一般扫向了周围的人群。
果然,有一个人一直关注着她们这面的动静。
见她看过去,便慌忙转过身,装作与旁边的人说话的样子。
她就说么,这柳清浅和安柔嘉怎么这么会找时机,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今天这样的日子找自己麻烦?
这两个女人还真是蠢到没脑子!让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看来,这个勇义侯光顾着用大女儿掩盖自己倒向君景行的行为,却没有给他这个二女儿找个好老师教导一番。
紧接着,冷蝉衣并没有理会远处的那道目光,而是又看回柳清浅。
“柳二小姐是对宁王殿下有什么不满吗?”冷蝉衣淡淡的声音传来,却让柳清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对宁王殿下不满,那就是对皇上和太后不满了?”
“冷蝉衣!你信口雌黄!”
柳清浅听了冷蝉衣的话,连忙向四周看了看。
笑话!对皇上和太后不满,他们全家是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好在,冷蝉衣的声音不大,众人又都忙着饮酒取乐,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们这儿的情形。
“既然都不是,柳二小姐为何在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里,张口丧事,闭口丧事的?
害得本郡主差点以为,你是嫉妒你姐姐有一门好亲事呢!”
“呸!我才不嫉妒她呢!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是吗,不嫉妒最好。
只不过……”冷蝉衣冷眼瞧了瞧柳清浅,继续道,
“只不过,你看上的那个人,这辈子都不可能用这样隆重的仪式迎娶你了……”
听了冷蝉衣的话,柳清浅有些不可置信道:
“你……你胡说!我才没看上什么人呢!
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哦对了,只不过是为冷姐姐打抱不平罢了!”柳清浅佯装镇定地说道。
“哼!”冷蝉衣收起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