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起,冷溪月就被禁足在自己房内,而安秀鸢则是以身患重病为由,被送到了乡下的庄子。
记得安秀鸢被送走的那日,四姨娘特意求了冷令修,要亲自到门口送那女人一程。
冷令修想了想,最终还是同意了。
安秀鸢被两个壮硕的婆子架着,一路被带到了马车前,一眼就看到了包裹严实的四姨娘。
四姨娘看了看身边的半夏,半夏理会,上前与架着安秀鸢的婆子说道:
“我们姨娘想要与安氏说几句话,二位妈妈行个方便吧!”说着,将手里的钱袋子塞到了婆子的手上,
“这点银子,是我们姨**一点心意,二位妈妈留着打酒吃吧!”
两个婆子看了看手中的碎银子,满脸谄媚地说道:
“那姨娘快着些点,我们在那边候着,不打扰姨娘和安氏说话了。”
见两个婆子走远了,四姨娘才缓缓走上前。
安秀鸢两日前刚刚被打了三十板子,身上的伤还没好。她抬头看见四姨娘,声音平淡道:
“你今日,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不,我来送送你。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送送你,以表做妹妹的一点心意。”
突然,安秀鸢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朝着四姨娘吼道:
“是你是不是!这一切都是你!
不!不是你!是你与冷蝉衣那个小**人!是你们二人联手!才害得我到今日如此地步!”
看着面前有些疯癫的安秀鸢,红绡依旧面色平静,声音清冷道:
“有些事,怨不得别人。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你!你竟然为了帮冷蝉衣那个小**人,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你简直是个疯子!”
红绡听了安秀鸢的话,依然面无表情,淡淡的声音带着丝丝冷意,仿佛说的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
“安姐姐在发什么疯?我怎么会亲手杀了我自己的孩子呢?
凶手是你!
无论你怎样狡辩,国公爷都认定了,是你,害了我的孩子,不是吗?”
安秀鸢仿佛一瞬间被抽取了所有的力气,目光呆滞地瘫坐在地上。
是啊,无论她说什么,国公爷都不会再相信她了。
可她的月儿该怎么办?
忽然,安秀鸢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低低笑出了声:
“呵呵呵呵,你以为,你这样就算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