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月仿佛突然发疯一般朝冷蝉衣喊着。
“放肆!冷溪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皇上和本宫还在呢,还容不得你如此撒野!”皇后威严的声音,将已经接近崩溃的冷溪月瞬间震慑住。
冷溪月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做了什么?竟然在皇上和皇后面前如此放肆。
“皇上恕罪,娘娘恕罪。臣女……臣女是刚刚失了孩子,一时心急,才……才口不择言的……”
“哼!念你事出有因,若非如此,你以为你还能在这说话吗!”
“是,是。多谢皇上,多谢娘娘。”冷溪月一边磕头说着,一边眼神恶毒的盯着一旁的冷蝉衣。
……
“启禀父皇,”这时,五皇子温润的声音响起,“经过儿臣初步探查,已发现一些端倪。”
见到五皇子回来,皇上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
“哦?说说看。”
“儿臣刚刚仔细检查过几位小姐所骑的马匹,又询问过当时负责挑选马匹的宫人。发现所有马匹都是正常的,但唯独只有一匹白马……”
白马?
当时只有冷蝉衣骑的是一匹白马,其余人不是棕色就是黑色。这一点很多人都看到了。
“白马如何?”
“那匹白**尾巴附近,有一个极深的血洞。”
血洞?
“这个血洞**的角度极其刁钻,绝不可能是骑**人刺的。而是离这匹马非常近,且只落下这匹马半个身位位置的人故意刺入的!”
君晴岚在听到五皇子提到一个血洞的时候,人就开始微微颤抖。不过,她还是觉得,即便五皇子发现的异常,也不能就认定是自己动的手脚。
而当时在场的几人,都曾亲耳听到冷蝉衣对君晴岚说的话,眼神便都看向了君晴岚。
君晴岚见几人都在看着自己,有些心虚却仍装作无事一般问道:
“你们都这么看着本郡主做什么?当时的场面极其混乱,如何就认定是我做的?”
“郡主这样,可算是不打自招了吗?”冷蝉衣淡淡的声音响起,“何时又有何人说过,这件事是郡主做的?”
“你!”
“都别吵了!景策,你接着说。”皇帝的语气,显示出他此刻几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是,父皇。
儿臣又去了一趟刚刚几位小姐出事的地方,在一处草丛中,找到了这个。”说着,五皇子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根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