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冷蝉衣当街救下了一名女子。
当时,那名女子被几个壮汉殴打,早已虚弱不堪。却仍是在冷蝉衣即将被那些壮汉围住时,出手相护。
这样的人,不该就这么死了。
于是,冷蝉衣暗地里对那些壮汉下了毒。几个男人不明所以,吓得连滚带爬地逃离了此地。
见四下已经无人,冷蝉衣才蹲下为那女子号了脉。她病得极重,需要有一个安静的地方休养。
“你家在哪啊,我送你回去。”冷蝉衣轻声问道。
女子缓缓睁开眼睛,可眼中没有丝毫生机,形容枯槁。过了许久,才慢慢开口道:
“多谢这位小姐,可我已经没有家了。”
没有家?
“那你的家人呢?也不在了吗?”南星忍不住问道。
见女子沉默不语,冷蝉衣心下了然。
若不是生无可恋,又怎会任由那些人欺辱。
随后,便吩咐南星道:
“南星,让南烛去找一个住的地方,最好是安静一点的。”
“是,小姐。”
不多时,南烛便回来了,还雇了一辆马车。
这是一个二进的小院子,在东街的青石巷里。院子虽然简陋,但好在干净整洁。
冷蝉衣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那女子扶进了房内。
简单为她包扎了伤口上了药,又开了一副药方递给南烛。
南烛接过药方便去抓药。
“小姐,她得的是什么病啊?”
“别的都好说,只是……她有很严重的花柳病。”
“花柳病?”
“不错,在怡红楼那种地方,得这种病不稀奇。”
“那能治好吗?”
“只能尽力一试了,毕竟,她病的时间太久了。”
忙完了这一切,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临走前,冷蝉衣还不忘拜托邻居大娘,帮忙照看照看。
晚上,冷蝉衣刚刚要睡着,便感觉床前有个人影。睁开眼便看见,穆容与正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冷蝉衣起身披了件衣服。
“我有些想你了,便过来看看。”
低沉的男声让冷蝉衣心里微微一颤,面上不自觉地露出笑意。
“你如此这般,哪里还有半分冷漠狠厉的永定侯世子的样子?”
穆容与听后,轻轻拉住冷蝉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