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整个陵安城的人都知道。他竟然还在这提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真是恶心!
心里虽然这样想,可冷蝉衣面上却如往常一般神色淡淡的模样道:
“多谢慎王殿下的好意,不过妾身刚刚嫁到永定侯府,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或许没有时间上王府做客了。
不过王妃与妾身这个做姐姐的姐妹情深,自然是能够理解的妾身的苦衷的。”
你不是要玩儿这一套吗?谁不会?
君景策一见这二人的模样,心下不禁腹诽:
好家伙,这勇宁还真是不愧父皇赐给她的“勇宁”二字啊!
就这么直截了当地把话给堵回去了?
真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啊!
其实也不怪君景策感到惊讶。
以前他只是听容与和砚尘偶尔提起过,勇宁和三哥的关系不好,可是却从没有见过。
毕竟据他所知,这两个人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怨。
再加上三哥这个人城府不低,不熟悉他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个温文尔雅、谦虚和善之人。就连父皇或许对他这个儿子都不甚了解,何况是像冷蝉衣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呢?
若不是容与的听风阁收集到了不少关于三哥培植势力的证据,再加上他又一直暗中针对自己,无论是从前挑唆太子,还是现在指使朝臣,可能连他都会看走眼吧!
……
眼看着君景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一旁的穆容与和冷蝉衣却好像是没看到一般,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君景策连忙开口打起了圆场:
“三哥今日进宫,想必是有什么事要见父皇吧?”
君景行听到君景策的话,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可一双眸子却仍旧闪过一丝凶光:
“是,前些日子父皇交代了一件差事要办,其中有些事情想要和父皇商量一下,顺便再看看我母亲。”
“父皇刚刚还在重华宫,估计这会儿应该已经回御书房了。
三哥若是要见父皇,直接去御书房就行……”
整个过程,穆容与一句话都没有说。
在他的心里,这种卑劣的小人他向来是不屑于与之说话的。
曾经是,想在也是。
再说了,他相信衣儿有能力应付这个君景行,所以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可若是这个君景行再有什么别的不当行为,可就别怪自己不给他这个慎王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