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冷蝉衣与穆容与、楚砚尘说话的时候,拍卖会还在继续进行着。
“今日的第三件拍品,东海红珊瑚一樽,底价三千两……”
……
这么大的红珊瑚,难不成是吃肉长大的吗?
……
“今日的第四件拍品,明空法师亲手所书金刚经一卷,底价八千两……”
……
明空?
寒光寺的明空法师?
就是那个几乎可以参悟天机的存在?
甚至一眼看出自己命格的老和尚?
……
“今日的第五件拍品,前朝皇室所传焦尾古琴一把,底价八千两……”
……
焦尾古琴?
这不是与当初宫宴上,皇上赐给自己的那把焦尾古琴是一对儿吗?
传说这焦尾古琴世间只此两把,想不到另一个竟然出现在了上礼节的拍卖会上……
……
“今日的第六件拍品,当今皇上所绘的高山流水图一幅,底价七千两……”
……
这……
这个是来凑数的吗?
冷蝉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连一旁的楚砚尘都忍不住撇了撇嘴。只不过担心隔墙有耳,二人并没有说什么,可是却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同样的不可思议。
毕竟,楼下的听奴可不是摆设。
如今几个人在人家南墨的地盘上,还是谨言慎行些好。
若真是因为此事而得罪了南墨皇帝,还真是犯不上。
不过话说回来,这南墨皇帝的画是真不怎么样。
估计也就他们南墨的百姓才会趋之若鹜地竞相加价,在冷蝉衣眼里,那画画得,还不如师父的那笔鬼画符呢!
看着下面争得头破血流的众人,冷蝉衣与楚砚尘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了身后的穆容与,三个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今日的最后一件拍品,雪骨参一棵,底价一万两……”
不是吧?上来就一万两!
看着下面竞相叫价的人们,冷蝉衣并没有开口。
这个时候,只需要看着就好。等到下面叫的差不多了,她再开口也来得及。
“三万五千两!”
“三万八千两!”
“三万九千两!”
“五万两!”
又是对面天字一号房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