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雅间的窗户前,想不到竟然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
他嘴角轻轻笑了笑,仍旧气定神闲地开口:
“九万两!”
“九万五千两!”
“十万两!”
……
那女子见状,也来到窗前,只不过脸上带着一块轻纱遮面。
虽然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却依旧可以看出她的恼怒,语气中皆是满满的怒意:
“十五万两!”
……
随着女子的话音落下,四周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唏嘘声。
这两个人是疯了吗?
在他们眼里,银子还是银子吗?看样子好像不是。
那他们把银子当成是什么?
下酒的花生米?还是碗里的大米饭?
这年头,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年轻的男子见此笑了笑,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看样子,这位姑娘是势在必得了。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夺人所爱了,姑娘请便。”
这时,一道女声适时地响起:
“天字一号房出价十五万两。
十五万两第一次!
十五万两第二次!
十五万两第三次……成交!”
锣音响起,价高者得。
对面雅间的女子见东西已经到手,这才有些得意地扬了扬头,离开窗子坐了回去。
……
“还真是开了眼界。
那琉璃屏风就是再好,也不值当花十五万两买下来吧!”
楚砚尘实在忍不住轻声开口说道。
却不想,站在高台上的女子“唰”地转过头,一眼便看向了楚砚尘的方向,吓了楚砚尘一跳!
“什么情况?她能听到我说什么?”
“看样子好像是。”冷蝉衣微微点了点头。
“不是吧?
这么远的距离,这会儿又这么吵,我的声音也不大,她竟然一下就能根据声音辨别本公子的位置?
这也太可怕了吧!”
冷蝉衣见此,不由得好笑道:
“那你还喜欢她了不?”
“算了吧,这耳朵,估计一点儿秘密都藏不住,本公子是无福消受了。”
“我说小师叔,怎么刚刚看上人家的是你,现在无福消受的也是你。
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