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爷看了鬼桑一眼,吩咐宋九道:“把这六个人带去给单神医瞧瞧。”
“是。”宋九喊来在院门口守卫的侍卫们,将被点了穴道完全动弹不得的六人抬去单逸住的院子。
“月月也要去。”姜月窈挥舞着短胳膊想从靖王爷怀里下来,靖王爷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道:“等会儿再去,父王还有事情问你。”
“什么事呀?”姜月窈嘟了嘟嘴,她还想继续和那些人玩呢。
靖王爷拍拍她的背让她别着急。
正气把提着的包袱打开摊开在桌面上,除开姜月窈第一次赢的那些银子之外,包袱里都是一张张的大面额银票。
看着近一半都被折成了小船的银票,容绍祺抬手抚了抚额,很想知道老友平时是怎么养闺女的。
姜月窈抬手指着那些折得极为工整的小船,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对靖王爷道:“这些都是送给父王的,父王喜不喜欢?”
不等靖王爷说什么,容绍祺先吃味了,他戳了戳姜月窈的胳膊,等她转过脸来便伸手一捏她肉乎乎的腮帮子。
“月月没有给伯伯礼物,伯伯伤心了。”
姜月窈忙抓住他的手,正要说话,就见一条白乎乎的虫子从抬起的袖子里钻了出来,随着白虫子掉出来的还有一条绣着包子的小手帕。
白虫子摆动着触角朝容绍祺张开嘴,尾巴一弹就朝容绍祺面门飞了过去。
容绍祺:!!!
“棉花回来!”姜月窈喊了白虫子一声,此时白虫子已经落到了容绍祺的衣襟上。
容绍祺好歹克制住了伸手去打虫子的冲动,垂眸就见那白虫子似乎很不情愿地扬起脑袋看了眼他,然后才顺着他的衣裳爬了下去。
速度之快,几乎眨眼的功夫,那白虫子就爬到了落下去的那块手帕上面。
姜月窈把手帕捡起来,蹙着小眉头对白虫子道:“棉花,好虫子不能随便咬人的。”
那白虫子似听懂了那般对着姜月窈晃了晃触角。
靖王爷弯腰看着闺女托在手里的白虫子,问道:“月月,这只也是母蛊?”
“母蛊?”已经缓过来的鬼桑一听靖王爷谈起母蛊,还用了也字,顿时抬头看向靖王爷,声音激动得隐隐发抖,“你见过母蛊?在哪里?母蛊在哪儿?”
“闭嘴,没到你说话的时候。”正气呵斥了鬼桑一声,鬼桑却浑然不在意。他直勾勾盯着靖王爷的侧脸,嘴里不断喃喃重复着“母蛊”二字,似乎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