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的衣袖,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好弟弟,多少跟奴家透露点什么,你吓到奴家了。”
此刻的韩国夫人不但称呼变了,表情和语气也变了,像一个看着渣男擦完提裤子的幽怨失身**。
李钦载一脸茫然:“透露啥?”
“长安城是否有人要奴家的命?”
这个问题她其实知道答案,可她还是希望从李钦载的嘴里得到确认。
李钦载愕然:“夫人何出此言?我只是陛下钦任的并州刺史,又不是刺客,谁想要夫人的命,我怎会知道?”
韩国夫人洁白的贝齿咬了咬下唇,欲喜还嗔的眼神勾得李钦载心跳加速。
难怪李治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男人在这方面的意志力实在是太薄弱了,李钦载此刻非常理解李治的心情。
他感觉也快管不住裤腰带了,体内一股原始的冲动在沸腾,想让她原地撅着……
暗暗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李钦载迅速恢复了冷静。
**这位大姨妈都三十多岁了,自己怎么会着了道?老夫读《春秋》来的!
就算不读春秋,我也应是古往今来第一痴情男,从八岁活到八十岁,永远只痴情于十八岁美少女。
“夫人在长安城做过什么坏事?为何那么害怕别人杀你?”李钦载似笑非笑问道。
韩国夫人眸光一闪,幽怨地道:“奴家一介寡居的弱女子,能做什么坏事?”
李钦载突然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微笑道:“夫人在长安做了什么,我并不关心,但我却很想知道夫人在并州做了什么,能说说吗?”
韩国夫人一惊,不自觉地看着李钦载那张年轻的脸庞,心中顿时冒出一个念头。
>这个年轻人绝不是个混账,他其实比猴儿还精,就差没沾毛了。
“好弟弟,套奴家的话呢?奴家在并州城可是清清白白,莫冤枉了好人……”韩国夫人顺势将身子软软地往他身上倚去。
李钦载飞快闪身,韩国夫人一个踉跄扑了个空,差点一头栽倒。
“夫人不愿说就不勉强了,客人至矣,夫人稍坐,下官去迎客。”
李钦载扔下一句话便昂然走出前堂,宛如拔d无情的渣男,连语气都变得冷漠起来。
韩国夫人怔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