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势,喝的断头酒?好好的,摔什么碗呢!
郭大靖瞅了一眼陈四和,暗自翻了下眼睛,把目光转向周庆和赵青山。
周庆点了点头,上前一步沉声喝道:“拿好家伙,准备出发!”
众人乱哄哄地答应,又有些乱哄哄地准备。好一会儿,才准备妥当。
“出发!”周庆一挥手,当先而行,众人在后紧紧跟随。
陈有善带着村民出村相送,没有多余的话语,带着期盼和希翼默默地注视。目送着郭大靖等人或骑马或步行,越走越远。
“有力气能走动的男人都跟着。”陈有善的目光扫视着百姓,声音不高,但都能听得清楚,“帮着往回运粮运物。”
沉默中,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裹紧破棉袄,微跛着右脚,远远地跟了上去。
轻轻晃动的肩膀,有些蹒跚的脚步,刺痛了人们的眼睛,也羞臊了很多人的脸皮。
在无声的沉默中,一个接一个的男人走了出去,甚至还有两个妇女,紧紧地跟在丈夫身旁。
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其实谁都知道,成功了还有一线生机,失败了就是个死。只不过,是死在外面,还是死在村里的区别而已。
太阳西斜,寒风吹起房上、树上、地上的雪尘,模糊了人们的视线。
路上的人影一个个远去不见,带走了人们的希望,也带走了他们的担心和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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