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郭将军谨慎小心,有情可原。建虏狡诈,不可不防。”
见郭大靖的目光投向自己,沈宗贵也赶忙说道:“没错,没错。既是误会,说开说得。您说呢,赵公公。”
形势比人强;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赵光挤出难看的笑容,拱手还礼道:“杂家岂是小肚鸡肠之人?郭将军心思缜密,办事谨慎万全,实是令人佩服,佩服啊!”
你还有点不服气!
郭大靖笑容收起,冷冷地注视着赵光,手也按到了刀柄上。
有病啊,你个阉货!
蒋宝和和沈宗贵不约而同地望着赵光,心中暗骂:死要面子活受罪,你想死,别拉着我们哪!
赵光在冰冷目光的注视下,额头沁出了汗珠,心中也是后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怎么就耐不住,非要去触霉头?
“某看这误会还未消除,三位还是在这屋中再委屈几日吧!”
郭大靖沉声说道:“某派人去京师,再去证实官凭印信的真伪。若是为真,郭某前来负荆请罪,朝廷如何降罪责罚,也无怨言。”
赵光的脸色立刻变得刷白,没想到这郭大靖说翻脸就翻脸,竟然连自己稍吐怨言,也不肯罢休。
看着郭大靖转身就走,赵光赶忙紧跑几步,陪着笑脸拦住,连声说道:“误会已经消除,郭大人不必再派人奔波劳累。杂家对郭大人是心服口服,绝无他意,绝无他意。”
郭大靖沉着脸,审视着赵光,好半晌才阴恻恻地说道:“赵公公,可不要口是心非,心怀怨忿。等上奏朝廷的时候,说某的坏话。”
“杂家若口不应心,天打雷劈。”赵光实在是怕了,呼**外面的新鲜空气,那小屋子再呆一刻都要发疯。
哈哈哈哈,郭大靖展颜大笑,伸手按下赵光赌咒发誓的手,说道:“郭某是性情中人,赵公公也坦诚实在,日后相处,定能融洽协调。”
“那是,那是。”赵光连连点头,陪着笑脸说道:“早闻郭将军武勇豪爽,杂家是倾慕已久啊!”
“真的,郭某这么出名嘛?”郭大靖手上一转,已经搭上了老太监的后背,笑着边走边说。
“那是啊!”赵光连忙跟上,笑着说道:“郭大人的名字,还有所立的功劳都在邸报上,天不闻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