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的创意和改变,也不可能有。
站在城头上,豪格瞭望着城外的战斗,眉头皱起,脸色凝重。
东江军的战术打法,出乎他的预料,数道战壕胸墙已经失守,人员的伤亡也不断增加。
即便是有工事可倚,东江军借助火力优势,以及专门的近战训练,进攻很凶勐。且在伤亡上,并不象奴酋所估计的那般悬殊。
非但不悬殊,反倒是伤亡相当,甚至是越打下去,东江军的伤亡越是少于防守状态的建虏。
“战壕对于弓箭手的防护,远不如火枪兵。”豪格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终于看出了门道儿,“敌人应该是专门练过,配合得很熟练。”
使用火枪的话,可以不暴露身体,或站或跪或趴地射击,有效地利用战壕胸墙来防护。
弓箭手拉弓放箭,却只能是挺直身体,至少上半身要暴露在外,才能瞄准射箭。当然,在壕沟内不露头的抛射,比较安全,但对敌人的杀伤只能靠运气。
对于杀入战壕内的东江军士兵,弓箭几乎失去了作用。就是抛射,也完全不能和扔进战壕的炸弹来比较威力。
在大盾的掩护下,东江军火枪兵通过壕桥,与壕沟内的战友互相协同,再加上抛石机和迫击炮的轰炸,形成了立体的火力攻击。
在近战肉搏上的差距,被东江军利用各方面的优势,得到了弥补。这是建虏所不愿意看到,也不想陷入的消耗战。
巩阿岱苦笑了一声,说道:“在鞍山堡便是这样的战法,消耗了我军大量人马。等到靠近城墙,敌人又要用火炮轰击城内了。”
塔瞻缓缓说道:“这样打下去,我军伤亡惨重,对于守城不利。”
巩阿岱摇头道:“只能这样打下去,没有别的办法。敌人靠近城墙的话,或用大炮轰城,或炸塌城墙,防不胜防。”
豪格沉吟着,锁紧了眉头,说道:“敌人的兵力并不占优势,应该是在等待着援军的赶到,再勐攻城池。”
抬头望着西北方向,豪格显出忧虑之色,继续说道:“敌人的水师已经进入太子河,阿济格率军迎战。不知道能否击败敌人,再回转辽阳助战。”
对阿济格,豪格是不太信任的。但他觉得,现在阿济格保存实力,或是临阵脱逃,不太可能。
毕竟,这是决定大金生死存